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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顾非寒抬起头。严睿说:“我派去澳洲那边调查的人有消息了。”
“哦?”顾非寒甩下笔,靠上了身后的椅背:“怎么说?”
“你说的没错,时烟正是当年的安止璇…。”严睿将一叠资料递了过去:“这就是我在那边医院查到的线索。当年止璇在遭遇帝国大厦顶楼爆炸,她全身多处重度烧伤。然后被一对时姓夫妇送到了医院,最后又转到了澳洲的一家整形医院,经过了半年多的治疗,才逐渐康复…。”竟然真的是…这样…顾非寒翻着资料的手一顿,心里不由得有些沉重。没想到当年的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竟然毫不知情。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为什么都不联系他,让他一直以为她早就已经葬身于那一场案子中了。况且——她有恐高症,到底为什么,那天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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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顾非寒有些失神,好几次辛澜叫他,他都是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吃完饭,顾非寒回二楼书房办公,辛澜接到了辛柔的电话:“喂,有什么事?”
“姐姐…。”辛柔的声音有些兴奋:“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昨天已经查到了给顾非寒照片的侦探,准备约他出来见个面,聊一聊那个照片的来源…。”
“真的吗?”辛澜坐起身:“你们什么时候见面?”
“就这几天吧,到时候你要不要也来?”
“当然!”辛澜说。这时顾非寒正好从楼上走下来。辛澜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姐妹谈心留到见面时再说。挂断电话后,顾非寒正好走到了她身边,抱着她坐上了沙发:“谁的电话?”辛澜窝进他的怀里,也不想瞒他,照实说:“辛柔…。”顿了顿,又问:“工作忙完了吗?”他点点头,隔着睡衣摸她已经有些浑圆的肚子,因为他平时就喜做这样亲昵的动作,所以辛澜也没有推开他。谁知今天他似乎有些…呃不老实…还没等她同意,就兀自将
粝的大掌从她睡衣摆伸了进去,熨上了她温软的肚皮。还在那里摸啊摸的…辛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烧起来。她抓住他的手说:“好
,别摸那里…。”他笑起来:“怎么还这么
?”
“…。”辛澜腹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身经百战啊?他倒也没继续捉她,将手从衣摆里拿了出来,却又立刻抱住她说:“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辛澜摆着手里的遥控器。
“之前我让严睿查时烟的事,已经有结果了…。”辛澜的指尖一抖,脸上倒还算平静:“是什么?”
“和你说的故事一样,时烟的确就是安止璇。”
“嗯…。”辛澜也不知道此刻该给他怎样的表情,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明天去一趟医院…。”他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又解释说:“你放心,我只是想清楚一些事。毕竟我当年,也和她有过一段
情,有些事我必须要问清楚,该补偿的地方,现在也只能尽量弥补…。”
“还有什么要补偿的?”辛澜吃味的问:“你不会到最后要以身相许来补偿吧?”
“…。”顾非寒:“我现在的身体不是由你控制吗?还怎么许给她?”好吧,辛澜有点小甜。
“你要不放心的话,明天跟我一起去吧,看着我,也省得你担心了…。”
“你说的啊?”辛澜扬扬眉:“可不准反悔…。”****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来到了医院,辛澜甚至带上了薰薰昨晚熬的骨头汤。虽然她对时烟的印象实在是不好,但为了顾非寒,表面上的礼数她还是要做足的。也希望今天过后,他和时烟能真正说清楚,断个干净。坐电梯到了四楼,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到了病房前。他停下脚步说:“我先进去…。”辛澜点点头。病房里,穿着病号服的时烟刚刚醒来。在医院里休息了半个多月,最初的伤势已经好转了很多,现在的她已经勉强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此时,她正用一只手肘撑着板,勉力坐起身,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她抬起头,当看到来人时,眼底里闪过一丝惊喜,刚
开口叫他,目光却在触到身后紧随他而进的人时,微微冷了下来。
“顾先生,辛小姐…。”她抬了抬下巴,算作招呼。辛澜将骨头汤放在了她身旁的桌子上:“你身体受了伤,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这是我昨晚特意吩咐人熬得汤,等会喝一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时烟点点头“好。”一时间,三个人有些尴尬,谁也没有开口。辛澜明白,自己杵在这儿,想必顾非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于是她转身对他说:“我刚刚看到医院门外有人开着车在卖水果,看起来新鲜的,我想去买一点…。”他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说:“嗯去吧,小心点。”辛澜又朝两个人看了看,这才走出了门。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时烟这才直直看向他,眼睛里也不知怎么的,好像笼了一层
雾般,模糊了一片。顾非寒又站了会儿,这才叠腿坐尚了
边的一把椅子,沉
道:“止璇…。”当这个名字一说出口,时烟便是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