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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薇薇站在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要下楼吗？”她问，语气很陌生。
“嗯。”他走进了电梯。
**下楼的过程中，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低垂着头。俏皮的小卷发掩住娇小的脸庞，让他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期间，不时有人上电梯，所以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解释。
眼看着电梯停到了一楼，她走了出去，顾非寒便沉默的跟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人才算是停了下来。她站在一个自动贩卖机前，低着头似乎在掏零钱。
顾非寒走上前，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顺着投币口投了下去。
光滑的金属表面顺着滚动口进去，发出‘哐’的一个声响。
“要喝什么？”他侧头问她。
“不用…。”见是他，段薇薇似乎还有些赌气。
“喝什么？”他继续问。
“…。”段薇薇咬咬
，没说话。
顾非寒敛眉，将一排瓶瓶罐罐扫了一圈，最后选了一种瓶罐上印着卡通图案的果汁。
像段薇薇这么童心未泯的女孩子，应该会喜
这种吧？
随着‘咣’的落物声音，男人俯身去取掉下来的物体，橙黄
的饮料瓶子被执在手中握紧。
“其实有时候，
上一个人就好像是自动贩卖机。”身前的人忽然开口，缓沉的声线被灌上了铅沉。
“通常，我们投币取物。有投就会有收获，然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然而有的时候，却遇上了出了故障的机器，拼命的投去硬币，却都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罐饮料。尝试、努力，再一次努力…就这样一直一直，却始终得不到…。”她看向他，目光中有着淡淡的
惑和不解。
他拉开拉环，递了过去:“所以说，当你发现你投币的机器，其实是故障的时候，请一定要记得要赶紧收手。否则当你有一天，遇到了一台正常运转的贩卖机，摸遍全身却发现自己已经用尽了硬币，那才是最可悲的。”段薇薇愣了一愣，迟疑的握住他递过来的饮料，似乎有些明白了。低声说:“顾先生，像你这么聪明又理智的人，应该不会和我一样傻，总是对着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
投币…。”
“那可不一定。”他靠着贩卖机，心底有个地方变得不可接触，好似
的沼泽地，漉漉一片。
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么你的硬币用完了吗？”段薇薇不自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