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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拒到“信毅房屋”办公大楼找谭隐之。
“你什么意思!”江劲将报纸摔在桌上,怒瞪着谭隐之。
“明知道我们要跟王刚合作,就故意搅局?你很行嘛,搭上他女儿?哼!耙情你们现在是一家亲喽?”他表情不屑。
谭隐之拾起报纸。
“怪只怪你们手腕不够。”江劲缓了口气道:“为了这次合并,我们投下大笔资金,爸要我来跟你说,你讲个价,他都给。不要跟我们抢合并。”谭隐之冷笑。
“不可能。”新闻提前曝光了,她…没有读财经报纸的习惯吧?
江劲跟他谈条件。
“不过是为了想气我们嘛,犯不着做到死绝,给大家留点路。或者我们一起合作,怎样?条件可以再谈。”
“怎么?”谭隐之斜睨江劲,看他急得头汗。
“看来,你们了阵脚,老家伙慌了吧?”
“爸一看到消息,病倒了。我们为这个合并案,努力了两年,你不能全部抢走!”江劲一脸颓丧。
“他病了?怎么,他没气死,只是病了?”谭隐之说得冷酷。
“听见自己父亲病了,你很高兴吗!”无情的家伙!
谭隐之还是笑。
“要不要我帮他安排病房?”江劲咬牙道:“我知道你很他,但他已经老了,你何苦这样打击他?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请你离开。”谭隐之下逐客令。
“你非要搞得大家难看?”
“我再说一次…”谭隐之冷道。
“请你离开。”离开他的地方,滚得远远的!
谭隐之住的饭店套房外,苏晓蓉等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