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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没有睁开眼睛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出门,只是不想让他起疑,更想亲眼验证。
白天时,他整个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而晚上,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半夜离开的?
第一次他单独从外面回来,告诉她是无聊出去转了一圈,第二次,是做恶梦那个凌晨,起喝水碰到他一身狼狈的回来,他说是朋友借钱,结果闹的不愉快的大打出手。
那么,这次,出去半个小时,他在干嘛?
阿ken发病过后觉很累,因而很快,祈
便听到了他均匀的呼
声。
祈想起来,却不想,他虽然睡着,但只要她一动,他便会将她抱得更紧,似乎怕她会离开他的怀抱一样。
时间一点点逝,祈
的眼皮子也越来越重,思绪越来越涣散。
半梦半醒之间,紧抱住她的双臂突然松开,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一个灵,速度坐起来,扭头一看,龙猫上的夜光指针指向凌晨四点半。
弯从
底下取出笔记本。
阿ken回到了自己房间,从衣橱里取出另一套带帽休闲运动服,并将帽子戴上。
在他迈进电梯的那一刹那,祈拉开了房门。
这一次,她没再等电梯,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门,以疾快的速度跑楼梯。
等阿ken迈出电梯的时候,祈也一口气跑到了底楼。
只是,依旧差几秒。
也只是这几秒,祈便跟丢了。
面对清冷的小广场,还有那美丽的绿化景致,祈懊恼的揪头发。
“我知道他在哪。”就在她懊恼揪头发跺脚的时候,突然一个悉的声音在身后。
祈猛转头,却是阿ken的父亲。
“其实我一直住在那。”金朋指向公寓对面的普通小区,“二十四小时看着这边,记录他发病的次数。”私生活让人监视,祈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但看在这是父亲对儿子关的份上,原谅他了。
祈说:“上午我便回来了,一直盯着他,他没有异常反应。”
“我知道!”金朋收回视线,望着祈的眼睛说:“平均隔四小时发作一次,白天在室内发作三次,一次是你在学校的时候,两次是在你睡着的时候,你睡了整个下午。”
“可是…”
“他很聪明,错开了时间,因而,在你面前时,和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