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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救救他,她不要他被打死,她不要…他若死了…
她打了个寒颤,一种置身冰窖的寒冷袭向她,她觉得好冷、好痛,这种痛彻心扉的觉就像当年母亲在她的面前倒下的那一次一样…
她眨眨泪眼,他在她心里的重量已经这么重了吗?原来…原来她是他的…她是
他的…她是
他的啊!
瞬间,一道粉红光束突地映亮了整间木屋,下一秒,一切归于平静,室内的三人全昏了过去。
夜,沉静。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过窗户而入,受到暖意的邵茵突然惊醒,尚未定焦而蒙眬的视线似乎见到一名金发蓝眸的美丽天使正为她解开她手中的绳子,一眨眼,天使不见了,但…她一脸惊讶,她的确恢复自由了,绳子落了一地。
再看到管建浩亦倒卧地上,管继凡仍被绑在铁窗前,她急忙起身跑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轻轻拍拍他的脸,一见他张开了双眸,她的泪水差点出来。
太好了…她眼眶泛红,可不敢出声,只敢指指地上的管建浩,再努力的撑起他沉重的身子,两人慢慢的走出木屋外,在管继凡踉踉呛舱的坐上车后,她急忙开车离开。
木屋外,花羽翩然现身,望着远远驶去的车子,再回头看着同时现身、靠着木屋的杭冬“为什么不出手救他?”
“恶魔是噬血的。”他冷冷的说了这句话,便再次消失了。
然而花羽相信那绝非他的真心话,不然,他不必留到此时,或许,有些事是一定要经历过,才会让人明白有些人在心里的重量究竟有多重…
----邵茵直接将管继凡送去医院,庆幸的是,他身上大多是皮伤,但医生也建议应该要住院观察三天,可他一包裹好伤口,却不愿意住院,一定要回家。听魏光说,白宜芳已先一步至屏东去接何靖柔,将至高雄搭机飞美,他不想让母亲担心,便要大家封口,若她打电话回来问建浩少爷的事,也要谎称他一切安好。
至于警方,由于邵茵有报了警,只是当警察赶到木屋时,管建浩早已离开了,所以管继凡也透过关系,请医院、警方都封锁了这个新闻,不希望他们在山区受一事曝光。
至于朱玉琪,由于管继凡将她视为妹妹,所以并未向警方供出她,这回朱玉琪倒知错了,在媚儿一封致歉函后,也匆匆赴美。
邵茵为了方便照顾管继凡,她先回淡水住处将包袱款款的又住回管家,没想到他却不想她在他面前进进出出的,也就是,他不希望她照顾他。
“可是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的。”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拒绝。
躺在上的他冷睨她一眼“别太看得起你自己,说白一点,你会被掳是因为我,所以我受伤也是应该的,与你无关。”他不希望她将责任往身上揽。
这么多子的相处,她其实已经摸清他的臭脾气了“既然你不需要我,那我就回淡水住处。”她煞有其事的将行李又提起来。
他立即坐直了杆,但浑身伤让他眉头一揪,痛得差点呻
出声“不行,你一定要住在这里,而且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是吗?”她故做沉思状,再点点头“好,就各退让一步,我住这里,也一直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但你也要让我照顾你。”明白她的执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不愿两人太靠近,是怕自己掩饰不了对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