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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就不该心软,让他进来。
果然啊,堂堂的总统先生,竟然登堂入室了。
他——竟然——他——怎么敢——他竟然有她家的钥匙,真是——看到他稔地旋转开门,走进门来。
韩凌伊瞪大了眼睛,指着他。
“你——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司北霆捏着手中的曲别针“在我面前,很多门锁都形同虚设。”韩凌伊咬着,瞪着眼睛看着他。
“我有些后悔让你进来了。”说完,她就要转身。
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拉进了怀中。
“你的手脚有伤口,难道不需要消毒吗?”韩凌伊低头看过去,手腕那里的确有些红肿。
不过,她一向对这些事情都不在意,反正这具身体没有那么娇贵,她完全能够应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这些从前致到不行的事情,反而看淡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了从前的身份,很多事情也能够看淡,随遇而安了。
不由分说,司北霆拿过了医药箱,扯着她坐在了腿上。
韩凌伊被他拢在怀里,脸蛋儿发烧。
她距离他的脸颊很近,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她的肩膀贴着他的膛,他低沉的呼
轻轻地拂过她的耳朵,让她的耳朵以清晰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了,很像小白兔的耳朵。
司北霆凝了凝神,将她受伤的手托起来,小心地上药,扎上绷带。
韩凌伊有些抗拒,他把她的手包裹起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喂,我后天就要比赛了,你这样,我怎么参加比赛啊?”她举起手,嘟着嫣红的小嘴,脸上带着抗议的表情。
那种模样,让人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
司北霆看了她一眼,她怎么还想着比赛呢?难道当下不是应该包扎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