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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都算得上是杀手级的美女,因此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会常常往她们偷偷瞄上几眼,不过,我大概是这群人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她们两个就坐在我旁边,女生身上特有的香味不时拨我的嗅觉。
并且我看过其中一位的体,还有过肌肤之亲,而她…杨英,正坐在我隔壁,她还不时偷偷跟我递眼神贬眼睛,似乎为她没跟我相认而道歉。
不过这一来一往,我底下的兄弟又不安分起来,有统计说过,男人平均每隔三到五分钟就会想跟有关的事,我不知道正不正确。
但是我现在就很希望它是错的,因为顶着帐篷上台发表论文可是很尴尬的耶,她学姐比我先上台,报告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急着要我的小兄弟快快消火,因为下一个就是我了!
不过,当给你刺的来源就坐在你隔壁,而且还不时给你一点刺
,那怎么可能消得了火。很快的,她学姐报告完,轮到我上台了,我只好为为弓着身体,尽量不要太夸张的硬着头皮上台去。
原本应该一开始报告认真的在说的话,弟弟很快就会消退,但是天杀的,她学姐居然在这么冷的天还穿v领的衣,脖子围一条丝巾,我在台上一低头,就刚刚好看到她的
沟,天啊!害我差点把要报告的内容给忘记了。我第一次
觉到,全身血
如果有一半集中在不该集中的地方。
那是一件多难过的事情,以前的我从来想不到,这么愉快的事也可以变的这么尴尬难受!匆匆讲完该讲的废话,又是弓着身体迅速下来做好,要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我是谦虚或是心虚吧!
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尴尬。下来后,也没有心思再听别人说了,脸上的红大概红到脖子下面去了。可恨的是,隔壁的杨英不时拿起枝笔,一翘一翘的,然后又跟我眨眼睛,又不时往我下半身瞄。
该死的!还是被她发现了吗。这女人怎么都不会害臊的。下午,我为了避免尴尬,不想再被杨英亏,另一方面这研讨会还真无聊,于是我吃过免费便当之后,又勉强听了一场,三点不到便跑到淡水老街去逛了。淡水的老街,看不太出来到底有多老,在我眼里只是有几栋比较老一点的建筑吧。
那边的老人看起几乎都要比房子老上许多,天气冷,因此游客并不多,老街上来来去去卖的不是鱼酥铁蛋,就是鱼丸酸梅汤,一点创意也没有,正到无聊,突然有人拍我的背。
“喂!”
“嗯?”我一回头,居然是杨英。
“是你喔!”我说。
“耶…你看到我很失望喔!”杨英说。天知道,我其实是有点心虚,尤其是一天之内,连续让她看了两次笑话。
“不是不是,我哪是失望。”我赶紧说:“我是突然看到仙女叫我,我一下子以为我身在天堂了。”
“呵呵…你真是油嘴滑舌,我哪有资格做仙女啊!”她说了后又愣了一下说:“咦?不对喔…你这个人话中有话,你是不是咒我死啊?!”
“我…天地良心喔…我哪敢啊!”这种想法只能想不能说,要是被抓到了更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
大学时第一次上微积分的课,教授就有说,以后要是在外面偷吃,你的老婆女友要是问起,你绝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说什么坦白从宽,说什么诚实无罪,你绝对绝对不能相信,也绝对决对不能承认。
就算被抓在
,老二
在野花身上,你也要记得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脑筋一片空白,我一定是被下药,要不然就是被
魔附身了,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这些训示,我没机会用过,不过我一向牢记在心,而且还要善加应用,今天这种场合,也是绝对不能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