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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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帝都,七百年王城,炎龙东洲天京城。

悠久的历史沉淀,繁华似锦的王朝,如今可还能如往一般平静么?

天下纷,然后大治;天下大治,然后纷。这原是苍天神灵的一贯恶作剧,亘古如此。

“好大胆子!大殿之上如此殴打国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皇么?拿下!”怒吼声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上空地回响,炎龙当今之主白盛世龙颜震怒,才四十三的年龄,却是头白发,眼内无神,他紧抓了龙椅扶手,须发颤颤,俨然老者一般。

自从当年玄月关一役,大将军剪以十四人之力吓退六十万黑蛮军以后,炎龙东洲境内清平,繁华更盛,更有神秘的秘术师明替国主白盛世占得一卦,其卦曰:“紫薇在天,百世繁华。吉。”白盛世大悦,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盛世之主,即时赐明“国师”之位。次年,明又以妹妹飞进献为妃,深得宠信。从此白盛世将军务给剪,政务给国师明,自己每里花天酒地,再不问国事。

大将军剪苦谏无效,又思及年轻之时与白盛世并肩疆场、浴血驰骋的情分,只得收起子,除了军务,在朝堂上更多的时候是一言不发。

而国师明,来历奇怪,似乎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凭了那祥瑞之卦,仗着妹妹飞妃深得皇帝宠,渐渐地朝堂揽权,收罗心腹,颇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思。十三年下来,大权在手,朝堂之上羽众多,一言九鼎,嚣张跋扈,当真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若不是身无军功,只怕连大将军剪也是要扳倒了。在这等专权面前,不少大臣拼着老命直言进谏,无不被明暗中下奏折,然后罗织各种罪名纷纷打入大牢。经年的专权积,再有义愤的大臣也失了信心,敢怒却不再敢言了。

为讨白盛世心,国师明又下令国家征收重税,在内修建各种园林楼阁。数年下来,各地税收不断攀升,引得百姓惶惶,四处盗贼疯起。明则趁机伸出了触手,安排自己心腹进入军界,逐渐削弱各地军权,开始侵袭着军界的权威。

所作所为令当今太子的老师云漫步义愤填膺,不住上奏折弹劾明。可是所有奏折如泥牛入海,不见动静。

早朝,国师明以“老迈糊涂,妄言时政”的罪名要求白盛世将太傅云漫步贬为庶民,赶出天京城。这还是因为云漫步身家太重,一来云氏是开国重臣,二来云漫步本身是太傅身份,三来其文名太著,明今时的权势颇大却也不敢拿他下狱问罪。可太子红杏当即怒火中烧,一把扯住明撕打起来。

有了皇帝的命令,左右护卫闯出两人来,一左一右夹持住太子红杏,到底身份尊贵,红杏在军中口碑又佳,他们倒也不敢妄加用力,只是轻轻扯了他的臂膀。

红杏抗声大叫:“父皇,老师一向对孩儿教导有加,对社稷贡献颇多,可莫听了国师一面之辞就妄加折贬呀。孩儿以太子之位保老师无罪。”一旁的太傅云漫步急得连连拉扯红杏衣服,小声劝说:“太子莫要多言,莫要多言。”红杏只是不理。

明瞅准机会放声大哭,伏地叩首出血,愤言道:“太子无理,当殿殴打臣下,请圣主为臣下明鉴。”他年过三十,已是中年之龄,如此当朝哭泣,在场众官之中便有人心内暗笑,脑海里不约而同地泛起一个画面:老婆子哭女嫁。

白盛世果然听教听话,龙目一睁,厉声喝道:“云漫步迂腐儒生,妄言时政,贬为庶民,克离京。太子无理尤甚,放逐天南,无诏不得回京。”哗然声起,百官惊惧,万料不到此等事宜竟惹出偌大的麻烦来,一时间纷杂言。云漫步心头猛震,苦涩难语,急忙给剪递个眼

会意,出了班列,施礼开口“圣主,不如将太子给臣下。天南边疆靠近黑蛮,臣下可将太子送去玄月关历练,如此太子可在军营中反省己过,亦可学习些战阵之术,希望能对陛下的社稷大业有所助成。”大将军开口,且他又面不悦,白盛世也不敢不给几分面子,微微沉片刻,怒哼一声,终是准了。

明却是心下不安,这白盛世已经昏庸,膝下六子只有太子人中龙凤,若是放了出去,对我主人的霸业可是一大阻碍,须是除了这条苗才好。他这里注意暗下,脸上还是堆起了冤屈之,不让人看出他的内心波动。

朝散。朝堂外广场上,云漫步叫住了剪

“多谢将军援手,否则我炎龙后继无人了。红杏年幼任冲动,以后还得将军多多照顾。”云漫步郑重地拱手施礼,言下尽是担忧。

大将军同身受,还礼“太傅言重,国家社稷不可无明主,下官拼了这条命也是要保太子平安的。只是现今情势复杂,我担心不久会有所变故。”云漫步轻叹一声,仰面向天,似在喃喃,又似在叮嘱“将军今晚若是有空,可来舍下给草民饯行么?”

“一定一定…”剪知道,这天的晚上他将做出自己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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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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