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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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乐企的话声声敲进她的耳膜里“而你已没有能力去扭转它!这就是我所说的正义,你为了足自己的私心,一时留住他,斩断了自己的后路。”

“这跟我的私心无关,更何况打仗是杀人的行为,我不要他去杀人。”

“不见得!如果一个不好战渴望和平的人为了拯救数千万人的命,而杀一百个人的话,那就不是!”窦惠泪面地将头撇过去,一想到必须与人分离,她的心沉搁了。

“窦惠姑娘,我不是在吓你,只是想让你认识一件事,徒有力量而无认知,是很危险的,你与他的缘分才刚开始,你们都是有能力为他人造福的人,幸福也许来得晚,但是可能比你所求的还多,如果你不信我的话,那么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当初救了奄奄一息的我,有没有违背天意?你有没有向你所信仰的神祈求,要他留下来?你私底下有没有强烈地冀望你父亲同意这门亲事?如果你可以坦然连说三次没有的话,尽管留下他吧!我不会再多说一句的。”本来自以为处身天堂的拓跋仡像被人重推了一把,一下子从云端处坠下了地面,快得让他的心脏承受不住。

几番言又止之后,他忍无可忍地咒骂出声:“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老是对我要理不睬的,讲话夹不提,子又别扭得让人恨不得捶抓狂,是不是你的大姨妈又让你痛得语无伦次了?”他已气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了。

窦惠的心强揪了起来,但仍装得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说:“才不是,我只是对你的新鲜退烧罢了。”但是这一招显然做作了点。

“鬼扯淡!那你干么还送我这个玩意?”拓跋仡耐烦地往自己腹的佩绶一比。

他的问题着实让木讷成的窦惠瞪着他上的佩带好半天,最后她只好装出一副轻蔑的表情,扯另的说:“和一个亡的贵族谈情说是一回事,但是你毕竟不是汉人,而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化外夷狄。”

“但是你父亲…”

“你好烦!我已经跟你重复说过不知几回了,他一时昏了头,才会让你作白梦!听清楚,我不想也不愿意嫁给你这个依附人,请你离开,不要再着我。”

“惠儿…我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我只不过离开这个家十天而已,你却变得像个陌生人…”

“请叫我窦惠小姐!你的确没做错什么,因为你生来本是个可怜的错误,你的骄傲与你身分不符,你的野心也大过你的能力,只当个区区管事就自以为了不起,可以娶像我这样身分的小姐了?你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拓跋仡还是坚信她在作戏,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说这样的话,或是谁重新灌输这样势利的观念给她,如果给他查了出来,他非痛宰那个人不可。

“窦惠,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人趁我南下买石头时,跟你碎嘴一堆?或者有人在背后你?”他掐着她的肩膀不放,一步一步地将她瘦小的身子推近木墙,居高临下地锁住她。

窦惠神惨白了一下,想扯开他的手,抖着音说:“没错!我两个姐姐来看我,我们谈了很多,结果我发现,一提到你,我就觉得分外自卑,矮人家一截,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别再说了,你不会是那种慕虚荣的人!”此刻的拓跋仡惊讶还是多过气愤。

慕虚荣!我不觉得自己是,反倒你黏着我爹,老对他俯首帖耳、鞠躬哈的穷酸样子才像!”

“你…”

“我怎样?我说中了,对不对?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人!你知不知道,即使纡金拖玉,打扮得像个做官的,仍是掩盖不掉你一身的俗。”窦惠摊开手掌说“那个带还是还给我吧?”这回换拓跋仡说不出话来了,他强硬下凝聚在喉头的怒意,刺声说:“凭什么?你给我,就算是我的了。”

“好吧,既然你没自知之明,那就留着吧!不过,我得让你知道,玉佩像征君子,而气的你真是不出我所料,和那块玉不搭轧,带着它,你看起来滑稽得恶心。!”拓跋仡听得颧骨陡爆,额上青筋遽颤,一把无名炬火将他原始单纯的烧成了狂暴苦涩的恨,他恨不能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更恨不能听出她话里的真假。

心一寸一寸死去的他从不觉得自己那么接近地狱过,他好希望自己能伤害她、责骂她,但他终究只将僵麻的右手挪到腹前,用力扯下玉佩,紧掐在拳头里,恶意地朝她脸上重摔过去,她无意去闪,任由那块击中自己右颊的碎玉散落在脚边的软席上。

僵着背,窦惠怔然望着那块被愤怒的他掐碎的玉石不语。

而拓跋仡以手将她的脖子锁在木墙上,冷酷地说:“我该一手掐碎你的,但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你这个冷血、虚伪的女妖,实在不配当他的女儿,我替他到悲哀。”窦惠已经累了,她无法再强扮无情,只能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我求你,去做你原来打算做的事吧!你肯吃苦耐劳,一定会出人头地的。”自尊专强的拓跋仡已遍体鳞伤,再也听不出她话里的情,只是冷冷地说:“我会成全你的,所以你大可抹掉那种虚情假意的表情,天地为证,终有一天,你会为你今所说过的每一句话而后悔,而我,会一分分地回报你曾加诸给我的羞辱。”

“我诚心等待那一的来临。”他以为她在讽刺他,心寒地撤回大手,一步一步地退避到门边,像一头受了重创的猛兽,绝望地垂着双眉离去。

为防自己出声求他留下,垂着泪的窦惠强掩住嘴,盯着那摇摇跌的孤影渐行渐远…

不久,远远传来了尖叫声“小姐!小姐!大事不妙了!你赶紧出来啊!”窦惠被喜崽尖锐的音频震醒,双眼茫然地眨了眨,慢慢回到现实世界。

趁着脚步声的近,她迅速拂去挂在脸上的两注泪,若无其事的跪坐着,等待喜崽。

喜崽大刺刺地横推门而入,鞋没就连跑带冲地跌跪在她面前,双手猛拍着茶几,亢地说:“小姐!听我说!那个不要脸的‘腐国烂将军’竟然领了一票军人,公然闯进门来,堂而皇之地说要带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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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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