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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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奴,已经按了卖身契。

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怜儿的‮腿双‬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的小和稀疏的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

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么按在了她娇的小上,烫得怜儿不住呻求饶。阿尔斯勒政务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壮妇们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小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烂。不用开水烫过怎么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女坐到了怜儿的‮腿双‬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干净了怜儿私处的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

又抹了她的两个头,一一印上。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女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乌娜她们点头后,便让人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人一并带回内。

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女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

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

如今多了个怜儿,这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

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

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

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

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奴儿。

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

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

北狐知道这个小女人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

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你可认罚?”怜儿点头,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北狐给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怜儿正奇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让那两团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奴,便有奴的受罚法。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奴儿便是要用这大子来受罚。”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奴后的调教。

那教鞭在她的这对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极了,两个娇的大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头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这般又是轮被冰了五回头。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羞的惩罚。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头来。

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头,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着:“啊…先生,不要夹奴儿了。奴儿的头要肿了…”

“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奴儿的头,啊…轻些,先生…”

“呜,先生,奴儿的头…啊…”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大,发硬的尖儿往她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起的情,小脸绯红,美眸含情,声音也愈发娇柔勾人起来。

接下来的课,怜儿再也上不好了。犯的错越来越多,狐裘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里面的纱衣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甚至要在头上夹两个小夹子听课,或是撅着小股让先生用教鞭在上面写字,然后凭着身上残留的觉,写在纸上。

若是写错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劲那两个大子。教学到了尾声,怜儿已经软瘫在先生怀里,一只儿被他捉在手里捏,那冰凉的教鞭却夹着冰块去烫她的核,怜儿被刺的一次次拱起细,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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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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