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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觉得好笑又可悲,她望着小姐芙蓉般的脸,眼眶竟然红了。
“那么万一小姐这次相亲成功真嫁人了,莫非要抑自个儿的
子和姑爷过一辈子。那不是很累吗?”她耸耸肩。
“没办法呀,你见哪个夫人对相公不是唯唯诺诺的?她们难道真没有脾气吗?当然也有,只是不能发作罢了。”
“那我不嫁人了!”阿紫跟着小姐自由惯了,连想法也和那些女人家有距离了。她才不要那样痛苦哩。
可亲笑了瞪住她。
“你要当尼姑呀?”
“当尼姑也比当人老婆自在多了!”阿紫想也没想的就答。
苗可亲摸起下巴思索阿紫的话,她不得不认同。
“嗯…好象也是。”可怜的她连当尼姑的自由都没有。?今午微风煦,北宜城看似一片宁静,冬
晒暖了冷冽的温度,白云如棉絮悠哉地浮于蓝天之上。可百花楼一点都不平静,柳一刀一身飘逸的丝绸白衣,冷冽的眉目间蕴藏一股化不开的杀气,他黑眸锁住眼前窜逃的身影,那是十大恶人之一的头号婬贼赵,只见三层楼高的窗口旁,那恶人慌张地闪避柳一刀利落的拳脚,对付这种下三滥的货
,柳一刀不屑使他的随身月刀,怕会脏污了他心
的宝刀。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无视他人存在地打了起来,掌柜的和那一干伙计吓得同一群客人躲在楼梯旁不敢妄动。
张牛似乎是笃定了主子会赢,悠哉地和那一群客倌小小声地打起赌来。
“来来来,那个容貌猥琐的灰衣男子就是江湖出名的恶人赵,怎样,要不要赌谁赢谁输?不唆,我做庄。”当下张罗起赌局来了。
大伙一听原来是来头不小的通缉要犯,纷纷兴趣地下起注来,而那头的柳一刀节节
近婬贼,而那婬贼仗着身型瘦小,利落地闪避,两人打得观看的人惊呼连连,眼都不敢眨。
而此时百花楼外头,苗可亲身香汗,气呼呼从另一条街过来,她已经绕了一大圈了,她崩溃地对阿紫嚷道:“百花楼在哪儿啊?这劳什子干么约在听都没听过的地方?”害她瞎找了半天。
阿紫帮小姐擦汗。
“应该就这附近吧,刚才报路的大婶说就在这儿啊,没办法,老爷说那沈公子嗜吃豆腐煲,百花楼的豆腐煲听说很出名。”
“出名?见鬼了!”苗可亲啧了一声。
“我听都没听过…”今她火气特别大,一大清早就被苗老爷命人喊起来盛妆打扮,行前还被爹训了整整个把时辰,就差他人没跟来代她相亲。
苗可亲被迫穿上她认为最俗的红
衣裳,只因苗老爷认为喜气。更别提她头上镶
笨重的银饰,就?着爹说的贵气;还有她被迫坐在梳妆镜前编了快两个时辰的辫子,如今都扎扎实实地扎在顶上,硬是髻出了一双丹凤眼来,简直令她头皮发麻,穿了不合脚但超昂贵的新鞋走上大半天的路,就为了找那个什么百花楼…她累得头昏目眩,心里又着急迟了约定的时辰,这次要再搞砸她铁定完蛋。
终于,两人站在百花楼前,突然顶上传来呼喝声,电光火石间──苗可亲听见清脆的声响,阿紫慌忙?头,眼睛突地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