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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跟了上去,帮阿清提起袋子。
我偷瞄了阿清一眼,却见她在哭。
我果然只是一个救生圈吗?
但她昨天晚上不是说“我所以难过,不是因为我和他正式分手了,而是我觉得不甘心,不甘心两年的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有了,也不甘心他一直隐瞒着我,跟别的女孩子鬼混”吗?她不是还对我说“认识你以后,我对他的
情就越来越淡了,我真正喜
的人是你”吗?
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呀?
唉,难道正如张无忌的妈妈说得那样,长得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上车以后,阿清还是没有说话。于是我说:“阿清,现在咱们吃饭去?”
“好。”阿清淡淡地说。她脸上的眼泪已经消失了,但还留下了一道不怎么明显的泪痕。
“去假广场的荷房吧,反正不远。”
“好。”到了荷房餐厅,坐下,服务员送上餐牌。我一边看着餐牌,一边问:“阿清,你要吃什么?”她却没有回答。
我望了她一眼,只见她望着空气,愣愣出神,好像在思索一些什么。
“阿清。”她还是没回过神来。
“阿清!”
“啊?”
“你怎么啦?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好奇地问。
“我在想,”阿清顿了一下“刚才在屋里说话的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嗯?”
“真的,那声音好耳。”我轻轻吁了口气,说道:“不错,那声音你的确听过,那女人是你认识的。”阿清“咦”的一声,有点惊异地望着我,问道:“你知道那是谁?”
“江芷稀。”
“江芷稀?”阿清秀眉一蹙,似乎在想江芷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