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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男人跟女人不穿衣服，一起把小蝌蚪鼓捣出来，让它爬进女人的身体里，然后那些小蝌蚪就在娘的肚子里快乐长大，最后生出来…”杨天赐还显摆上了。淼淼一听，脸蛋腾地红透了，苦笑一声说:“大早上的，你跑我这儿来，就是为了显摆这个？”
“是啊，这是知识，我又学到了一门知识。”男孩乐颠颠道。
淼淼说:“
！这知识我四年前就知道了，课本上都讲过，你为啥不懂？”杨天赐说:“我还没学到这儿嘛，再说生理卫生
本不是主课，试考也不考，所以老师讲得很模糊，我也是一知半解。”难怪杨天赐不懂，他说的是实话。学校里的生理卫生老师是个女的，还没结婚。每次讲到关键位置都是扭扭捏捏，含糊其辞，最后干脆不讲了，让学生们自己理解。
我理解个？自己能理解，还上个学啊？所以有时候，杨天赐觉得那老师太失职。淼淼说:“天赐，你个小傻瓜，以后这种本事，别在人前显摆，中不中？”
“为啥啊？”杨天赐忽闪一下大眼问。
“让人笑话，有些东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就会被人笑掉大牙，懂吗？”
“不懂！”杨天赐摇摇头:“姐，那咱俩将来长大成亲，我也会这样让你怀上孩子？”
“嗯…这个问题没法回答。”淼淼的脸更红了，样子也更可
。
“姐，你说啊，咱俩以后成亲，会不会也这样生孩子？”杨天赐还没完没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差不多是这样了…”女孩只能敷衍他。
“喔…”男孩点点头:“姐，我还有个问题，需要你帮我解释一下。”
“啥问题？”
“就是咱俩将来做两口子，睡觉，咋着把那些小蝌蚪哄出来，哄进你的身体里？”
“啊？你…”淼淼一听更加羞涩了，本不能回答，她还有点生气，怒道:“这个长大以后再说，其实俺也不知道…”
“喔，那我就快点长大，长大以后跟你成亲，生娃…”杨天赐很虚心，目前只有一个希望，就是长大以后，跟淼淼姐一起生娃。淼淼因为刚刚起来，一脸的倦意，开门的时候太心急，脖子下的扣子没有系好。
透过女孩雪白的脖子，男孩瞅到了她微微鼓起的前
。如果在昨天，他一定会问:姐，为啥你的会比我们男孩子大？
可今天不用问了，这个问题他已经搞明白，女孩子长大，也变大，就是为了
接小生命的到来，提前为他们储备的…第一份口粮。那是女人的骄傲，男人的需要，孩子的饮料…昨晚一夜没睡，看了半晚上的生理卫生，再加上电脑的查询，杨天赐懂了很多。
都说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有些知识，是非要明白不可的。瞧着女孩雪白的脖子，若隐若现的鼓起，不知道为啥，他有种渴求。好想跟刚出生的娃娃一样，吃一口淼淼姐的…乃。小时候，他吃过巧玲娘的乃，很鼓，很白，甘甜芳香，不知道淼淼姐的乃是不是也有甘甜的
汁。
他忽然有了抚摸的冲动，也有种品尝一口的悸动。可他知道，这时候靠近女孩，她立刻会反抗，说不定还会
自己两个耳刮子。他才不想淼淼姐生气嘞，于是只能使劲咽口唾沫，
抑了那种渴望。
瞧着杨天赐死死盯着自己的看个不停，淼淼的脸再次红到了耳朵。女孩子赶紧遮掩自己的羞涩，后退一步怒道:“瞧啥瞧？看够了没？闭你的眼睛！”嘴巴里这么说。
其实淼淼的心里还是
高兴的，小家伙开窍了，或许以后会明白得越来越多，自己幸福了…这时，就在两个人站屋子里对话的当口，忽然，外面出事儿了。当！洪亮家的院门再一次被人踹开，气势汹冲进来一条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淼淼瞅得清清楚楚，竟然是母亲小慧。大早上的，小慧怒不可解跳进院子，冲北屋里正在睡觉的前夫洪亮跟刘嫂就骂上了:“狗曰的洪亮！你给我出来！还是不是人？淼淼那么小，你竟然把她嫁人，姑
跟你拼了…”没等洪亮跟刘嫂起
，小慧抄起一扁担，抬脚踹开北屋的门，一
子冲土炕上砸了过去。他要把马二楞的股砸扁，以
心头之恨。＊＊＊昨天晚上，偏赶上洪亮上厕所，回到屋里炕上的时候忘记了关门。
这就给了小慧可乘之机，女人一脚踹开门，猛地瞅到前夫跟刘招娣光着股在睡觉，她
然大怒。咣当！一扁担下去，正好拍洪亮的腚上。洪亮睡得正香，股忽然被人袭击，火辣辣地痛。
他很胖，股上的
又白又厚，扁担砸上去颠起老高，余波
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起千堆雪…吓得他熬一嗓子从炕上蹦跶起来，跟火烧猴子腚差不多。男人大吃一惊，怒道:“小慧！你干嘛？”小慧说:“我干嘛？打你个脏心烂肺的家伙，揍你个生活不能自！俺闺女被你…害苦了。”女人说完，再次抡起扁担，接着砸。洪亮立刻来回
窜，在炕上躲闪，一边躲闪一边问:“我咋啦嘛？咋啦嘛？小慧你息怒，息怒啊…有话好好说。”因为没穿衣服，男人的身体展
无遗，浑身光溜溜的。
洪亮跟杨进宝一样，睡觉不喜
穿
衩，那个地方滴里嘟噜一大串，还黑乎乎的。小慧没有
到害羞和窘迫，俩人从前就是两口子，洪亮身上的零件她那儿都
悉。
自己还曾经被他亲过，抱过，俩人在一条炕上折腾过千百遍，一口锅里轮过上万次勺子。咣当当！咣当当！女人的扁担抡起来没完没了，把洪亮追得
炕窜，男人好像一只被攻击的狗，无处躲藏。
洪亮是不敢跟小慧动手的，从前是两口子，现在却各有自己的家庭，真打了她，狗蛋能乐意？
还不过来跟他拼命？所以他只能苦苦求饶，询问原因。两个人一打一闹，刘嫂被吵醒了，女人也没穿衣服，睁开眼两个硕大的乃直晃，顷刻间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