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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做好了准备,可那种撕裂地疼痛还是让她难以忍受。但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担心被男人怀疑,于是,张嘴咬上了被子角。两手也拼命撕扯单子。
单子跟被子被扯得咝咝啦啦响,可仍旧无法遏制那种疼痛。
于是,她拼命推男人的,想把他推开。心里后悔了,懊恼不已。可杨天赐人高马大,身体死沉死沉的,
本推不动。女人的反抗反而
起了他更大的冲动,用力更猛了。
于是,欣然就咬牙切齿,两只手在男人的肩膀跟后背上拼命抓挠,嘴巴也在他的肩膀上合拢。酒的麻醉让男人浑然不觉,
本没
觉到痛,反而冲击得更厉害了。欣然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的长嚎:“啊…痛啊!”她几乎晕厥,不知道自己死过去几次,也不知道活过来几次。起初,那种撕裂的疼痛真的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后来,销魂的
漾立刻弥漫了全身,充实了身体的每一
骨髓,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她在生与死之间上下徘徊,好像迈进了万恶的地狱,也好像踏入了幻想的天堂。一念是天堂,一念是地狱,一念是佛,一念是魔。一念是生,一念是死。咝咝啦啦,棉被撕扯了,单子撕扯了,男人的肩膀也被咬得鲜血淋漓。
杨天赐虽然糊,心里却十分纳闷,为啥小凤和平时表现不一样?平时,他
媳妇,媳妇也
他,今天的一幕,好像是当初俩人的第一次。
可他没多想,再次将那个香酥软玉的身体纳紧,再纳紧…足足折腾半个小时,男人才在一阵山崩海啸中停止颤抖,爬在欣然的身上不动了。
这个时候,女孩才如释重负,轻轻泣一声。她不知道心里啥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懊恼跟痛苦再次接踵而来,还伴随着腾云驾雾般的酣畅淋漓。
气十来分钟,她的心情才平静,把男人的庞大身躯慢慢推开。她悄悄解开棉被,穿上衣服跟鞋子,准备离开了。
因为知道外面的小凤很快就会醒,女人进来发现她,还不闹翻天?她没有开灯,而是最后瞧了男人一眼。月光很好,融融装
了整个屋子,也照在男人的脸上。
杨天赐还是那么英俊,四方脸,高鼻子,阔嘴吧,一脸的络腮胡子。他沉睡的时候也雄峰不倒,好像一只打盹的老虎。欣然忽然觉得值了,把人生的第一次给这样的男人,物超所值。她低下头,在男人的大嘴叉子上轻轻吻了一口。
然后依然转身,走出宿舍,身影一闪,飘到了墙头那边自己的工厂。回到这边的宿舍,拉亮点电灯,到浑身跟散架一样,每一
关节都好像被男人掰断了,
碎了,特别是下面,疼痛难忍。她解下衣服,仔细检查,发现已经肿了,还有几滴殷红的鲜血。
不过心里还是知足的…小凤是天亮前醒来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女人十分惊讶,
叹一声:“喝酒误事啊,咋
着
着,还睡着了。”脖子疼,很可能的脚步不稳,磕在了厕所的墙上。抬手看看表,快五点了,四周特别寒冷,于是她立刻站起来,迅速跑回了卧室。
走进屋子,发现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于是,女人立刻解下衣服,抱上了男人的身体,说:“哎呀,还是抱着老公暖和…”第二天早上七点杨天赐才睁开眼,到很头痛,媳妇就在怀里。冬天天亮得比较晚,七点钟才蒙蒙亮,八点钟太
才出来。他立刻呼唤小凤起
,赶紧做饭,一会儿还要上工呢。男人女人穿上衣服,小凤来叠被窝,忽然发现了不妙。被窝里竟然有几滴殷红的鲜血,好像一朵腊梅。杨天赐也
到了不妙,问:“媳妇,你又来例假了?”小凤说:“不会吧?我例假刚刚过去没几天啊。”
“那…棉被上的血…咋回事儿?”
“俺咋知道?哎呀,我不会是有妇科病了吧?”女人吓一跳。
“那你别动,让我摸摸你的…脉!”杨天赐吓得不轻,赶紧让子坐下,摸向了她的脉搏。结果摸半天,啥也没摸出来,摇摇头说:“奇怪,你的身体比正常人还正常,咋无缘无故会出血嘞?”
“会不会是我喝多了,昨晚上厕所,把鼻子磕破了,的鼻血?”小凤问。杨天赐说:“可能吧,谁让你喝那么多?”总之,欣然昨晚所做的一切,完全蒙蔽了这两口子,杨天赐
本就没明白咋回事。这天早上,当杨天赐这边机器呼呼飞转,所有工人都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隔壁工厂的欣然却没有起。
女人一直在棉被里,好像大病一场。足足躺了一天一晚上,第三天起来以后,浑身还是疼痛难忍。
特别是哪个地方,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痛。第四天,她去车间的时候,路还走不稳。走路就扶墙。想起那天晚上跟杨天赐做的一切,欣然就忍不住骂:“狗曰的杨天赐,恁猛,姑都要被你折腾死了…”把杨天赐快手拿下,只是她的第一步,自己的身子已经是她的了。接下来,她打算把这身子糟践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要毁掉这副本属于杨天赐的身体,让他后悔终生…所以那件事以后的第五天,她就开始对亚伦发动了进攻。
那一天,亚伦再车间忙活完,刚要返回自己的宿舍,欣然在那边又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