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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玲别怕,大不了姐跟你一块睡!”小蕊咬咬牙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小蕊果然跟巧玲住在一个屋子,白天伺候大孩,帮着男人端屎端,输营养
,晚上就将北屋的房门关闭,到东屋陪着巧玲休息。
晚上睡觉,两个女人把孩子死死抱在中间,寸步不敢离开,这时候的小天赐已经开始蹒跚学步,还不会说话,他的牙齿也没有长齐,但是小家伙的耳朵灵得很,只要母狼进来院子,狗听不到,他却听得到。
当初,他吃过母狼一个礼拜的,好像跟母狼产生了默契跟共鸣。母狼第二次进去小蕊家的院子,是五月割麦前,小麦灌浆完毕,正在枯黄的时候。半夜,它又偷偷摸了进来。小蕊多了个心眼,已经将狗链子撒开了,让那只狼青在院子里守护。
母狼刚刚在院墙上探出脑袋,就被狼青发现了。那只狼青呼啸一声跳过墙头,直奔母狼就扑。
可母狼却十分狡猾,转身就逃,三转两转不见了踪影。它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狼青从老宅子引出去,转悠个圈又返了回来。
再次跳进院子的时候,就毫无阻挡了,直奔巧玲跟小蕊居住的东屋。母狼知道天赐在里面,它觉得那就是它的娃,于是用身子去撞门。咣!咣!咣!撞了好几下,门也没有被撞开,木头门很结实。
接下来它用爪子挠,用牙齿咬,将木门咬得咯吱咯吱响,嘴巴都咬出了血。小天赐的耳朵瞬间直楞起来,在巧玲的乃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狼!”巧玲被儿子咬醒了,听到外面的狼嚎,她吓得一声呼叫。
“狗呢?狗不是在院子里吗?”小蕊也吓一跳,不知道咋办。这个时候,那条狼青没回家,还在村子里来回转悠,寻找母狼决斗,本不知道这东西又返回了家。
“姐!狼来了!咋办?”巧玲颤抖着问道。
“别怕,它敢进来,姐就跟它拼了!”小蕊手里握着一把菜刀说。
这菜刀早就准备好了,女人随时准备跟母狼决斗,她俩抱在一起,全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娘娘山不是没有男人,大部分的男人都出山打工去了,一少部分在山上修路。那条路距离修到村子还很远,至少还有四五十里,就算村里有事儿,男人们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
杨招财跟进宝娘倒是在家,可两位老人在忙活家里的房子装修,白天干一天活,晚上在那边睡着了。
巧玲不好意思麻烦公公,总不能晚上让老公爹陪着儿媳妇作伴吧?母狼在外面支吾一阵,发现本进不去,于是又扑向了窗户。
乡下的窗户都是窗户棂子,木头做的,力气大的话,一脚就踹开了。母狼的体格庞大,跟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差不多。
第一次撞上它弹了回来,但毫不气馁,接着撞第二次,第三次。最终,窗户棂子被撞得折断一,刚好可以容下一条狼身,母狼就那么鱼贯而入,跳上了土炕。
进去的第一眼它就瞅到了小天赐,浑身的鬃一抖,脖子上的
就炸开了,眼睛里也发出烁烁的绿光,死死盯着天赐。小蕊跟巧玲吓得嗷一嗓子,从炕上蹦跶到地上,一下贴上了墙壁,仍旧将孩子保护在中间。
“呜…”母狼冲她俩练气功了,嘴巴张开出白森森的牙齿,胡子不住抖动。它的目标就是孩子,想把天赐继续拖走。小天赐却一点都不害怕,见到母狼反而兴奋了起来。
“乃乃…乃乃…”孩子说话了,这是他出生以后说的第一句话。那声乃乃,就是的意思,孩子想起了母狼帮他喂
的情景。他喜
母亲的乃乃,更贪恋母狼的乃乃,竟然把母狼当成了第二个娘。
还伸出手,想扑向母狼,让母狼抱一下。母狼的嘴巴里支支吾吾,同样对孩子充了渴求,好想再喂养一下他,
受一下如房被幼崽嘴嚼的滋味。它觉得是眼前的两个女人抢走了它的娃,所以打算奋不顾身抢夺。
“嗷呜!”母狼嚎叫一嗓子,终于弹跳而起,牙齿奔向了小天赐。它的动作凌厉非常,也掌握得恰到好处,并不想咬伤孩子,就是想把自己的崽子衔回家。
可巧玲吓坏了,情急之下只好抱着孩子转身,把自己的股丢给了母狼。心说:你咬死我吧,咬烂我的腚,也不能让你把俺的娃抢走。关键时刻,她母
的
意瞬间泛滥。
母狼毫不客气,直奔女人的股就咬。眼瞅着狼牙要在巧玲的白
股上穿几个
,旁边的小蕊眼疾手快,将菜刀抡圆,直奔母狼的脑袋劈了过去。当当当!她一边嚎叫,一边
着眼睛接连劈出三刀。但真正砍上的只有一刀,正好劈在母狼的脑瓜顶上。母狼支吾一声头皮破裂,鲜血顺着面颊滚滚而下。
疼得它眼冒金星,抹头就跑,再次从窗户的窟窿里窜出去逃走了。这个时候,巧玲跟小蕊才抱着孩子出溜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小天赐却哭了,冲着母狼逃走的方向恋恋不舍,好像亲娘被砍伤一样。
“姐,不能这样啊!要不然俺的娃就保不住了,咋办,咋办啊?”巧玲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