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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女人很奇怪,不知道这弟弟为啥要摸姐姐,后来终于明白,他这是在为女娃治病呢。因为是孩子,杨天赐没有到害羞,这有啥,不就是擦个身子摸下
股嘛,没啥了不起的。
淼淼这时候才九岁,还是十足的女童,她的身体本没有发育。不知道过多久,女孩才睁开眼睛,她的烧已经退了,可醒来却是一声尖叫:“啊…天赐你干嘛?”她第一时间用被窝盖了自己的身体,不让男孩瞅到她的羞
。杨天赐一头的汗,赶紧吁口气问:“姐,你醒了?”
“天赐,你这是干啥啊?为啥扯俺的衣服?”淼淼羞愧极了,小脸蛋红扑扑的。
“姐,我在帮你治病啊,俺爹说擦身体可以退烧的,真的很管用。”杨天赐还乐颠颠的,本没有意识到淼淼表情的变化。
“走,走啊!你快走,快走!”女孩冲男孩呼嚎,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姐,你咋了嘛?”杨天赐到很奇怪。
“男的摸女的身体,你表脸!羞死人了!”淼淼十分委屈,眼睛里噙着泪。
“姐,我真的在为你治病,不摸你就烧坏脑子了。”男孩赶紧解释。
“那个要你帮我治病!走!滚啊!”淼淼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劲地往外轰赶他。
“莫名其妙…”杨天赐没办法,只好领着狗出去了。中年妇女在旁边差点没乐死,一瞅就知道他俩不是亲姐弟。天知道一男一女两个娃是咋着闯进树林子的?
天晓得他俩啥关系?娘隔壁的,不会是一对稚的小情人玩私奔吧?杨天赐走了,淼淼却哭了,中年妇女赶紧过来安
她:“娃,你哭啥啊?”淼淼说:“在俺们村,男孩不能瞅女孩光
股的,要不然女孩就没法做人了,长大了一定要嫁给这男孩做老婆…”
“啊?咯咯咯…”女人笑得更厉害了,说:“你俩就是小孩,懂个啥啊?你发烧恁厉害,这男孩儿不帮你治病,难道要他眼睁睁瞧着你烧坏脑袋?”淼淼说:“反正他瞧了人家,也摸了人家,将来就一定要娶我过门…”
“呵呵…”中年妇女呵呵一声笑得更加厉害,这俩孩子真有意思,跟过家家似得。他俩的确是孩子,也的确像在过家家。杨天赐本没想到帮淼淼治病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而且为将来惹下了祸
。甚至十年以后,淼淼还用今天的事儿威胁他:五岁那年,你摸过我,摸了就要负责任!
淼淼搭搭哭了,可哭着哭着又笑了,其实长大嫁给天赐也不错,跟他做夫
多好啊,两个人玩一辈子太开心了。于是女孩不哭了,还很兴奋,开始慢慢穿衣服。中年妇女竭力忍着笑,帮淼淼端来草药,让她喝了下去。
女孩服药以后躺在棉被里开始捂汗,杨天赐却一直没敢进屋子,在外面收拾那些利箭跟石头子。
他仔细瞅了瞅中年妇女的家,很穷,是山林里唯一的一户人家。茅草房,土打墙,屋顶上搭了木板,十分简陋。院子不大,没有篱笆墙。但不远的地方有个窝,几只
在咕咕嘎嘎觅食,捉虫子吃。
那些不用喂,四周灌木里的虫子足以每天让它们吃得
的,晚上的时候,
们进去窝窝休息,女人就把
窝的入口堵住,防止黄鼠狼跟野狼来偷
。
他不知道这女人为啥会独自住在山林里,难道一个人不害怕吗?很快,天黑了,屋里的女人呼喊他们吃饭:“娃…吃饭了!”
“哎…”杨天赐这才答应一声进去了屋子。走进小屋一瞅,淼淼竟然起来了,女孩的烧已经完全退去,坐在了脏兮兮的四方餐桌前。可女孩却没有理他,反而气呼呼哼一声扭过了脸蛋。
“娃,吃饭,吃饭。”妇女又呼唤一声,将饭菜端了上来。不是啥好饭,就是普通的红薯稀饭,白萝卜咸菜。这屋子有两间,一个外间,一个里间,厨房在外面,同样是木头搭建的。杨天赐一边吃一边问:“婶儿,你一个人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