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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说:“行!我知道妹子的心眼可好了,你拴住狗,我下来一定走,骗你我是小狗子。”麦花没办法,只好把狗叫了过来,然后扯上狗耳朵,用一条铁链将它拴住了。高飞这才从树上下来,捂着股,鲜血顺着指头
汩汩冒出。
“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麦花说。
“妹子,你瞧我的股,哪儿都是血,发发慈悲帮我治疗一下呗,要不然我没法走。”高飞得寸进尺道。
他就是好了伤疤忘记疼,想一点点靠近女人。现在花狗被栓上了,他的胆子也大了。
“啥?让我帮你股?想得美!老娘才不乐意呢。”麦花撅着小嘴婉言拒绝了。她当然了解高飞,这孙子就是想进她的屋子,接着勾搭她。
“妹,你瞧我伤成这个样儿,还能把你咋着?帮帮忙呗。”男人接着哀求。
“你去找杨进宝,他是兽医,哪儿有药,找我干啥?我又不是医生。”
“妹子,最起码你应该帮我收拾一下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很可怜。”高飞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哀求道。
麦花嫂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见不得人受委屈。自家的狗咬伤了人家,就必须要做出补偿。从前,村子里谁家的狗咬伤人,都是要赔钱的,还要打破伤风针跟狂犬疫苗。
高飞只是让她帮忙上点药,没啥了不起的。
“那好,你进来吧,但是别想欺负我,要不然啊,我去告诉杨进宝,让他煽了你。”
“一定,一定。”高飞喜出望外,捂着后面一瘸一拐,走进了女人的屋子。
这就是老金从前的家,五间大瓦房,窗明几净。老金从前没有女人,邋遢,哪儿都脏,可麦花回来以后全都收拾好了,一尘不染,还在屋子里撒了好多香水。
再加上女人的香气,高飞立刻陶醉了,股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股上的血也不在乎了。他一点都不客气,进去屋子就爬上了麦花家的土炕,将
股高高撅起,好像一门高
炮。
麦花想了想,该怎么帮他疗伤嘞?第一步是先子,当然,高飞的
子必须有他自己
。
“高飞哥,你先把子
下来,我帮你瞅瞅,看看咬成啥样了。”
“好啊,好啊!”一听女人让他子,高飞立刻喜出望外,迫不及待拉开
带,献出了肥胖的
部。
麦花瞟他一眼,吓一跳也吃一惊。害怕的原因,是花狗真的把他咬得不轻,高飞后面有四个窟窿眼…不,是五个,其中一个不是狗咬的。
那四个窟窿眼都有半寸多深,还带拐弯的,因为狗牙是弯曲的,所以窟窿眼也是倾斜的。他腚上的血管也被咬断了,血不少,好比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红肿之处若桃花,溃烂之地美如
酪。惊讶地是,别看高飞是个男人,
股竟然那么白,那么圆,比女人的都大。这孙子出狱以后养尊处优,最近胖了不少,
都长腚上去了。该咋着治疗呢?麦花没办法,只好让高飞把腚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