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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的是真的,我死了以后,你再回来,那时候残郎或许…或许已经忘了我…”她咽下哽在喉间的紧涩。
“别说了。”他拍拍她的肩“先下山,找间清静点的房子好好养病再说。”褚溯方决定先安置好她,再回来向大师兄解释清楚。
“走吧。”两人才转过身,走没几步,门又被打开。
一身黑衣的曲残郎狂奔而出,拉过她纤瘦的身子,紧紧地拥她入怀。
“就这么走了,你甘心吗?”他埋在她的颈窝暗哑低语。
“残郎…”她简直不敢相信,怕是梦般地伸手碰触他的背,是温暖、真实的…
“你怎么会…”她睁着一双朦胧泪眼,又是哭又是笑的。
“匀红全说了,你怎能这样对我?”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的承诺,你的一切…别走…”他贪婪地汲取她的发香。
玉轻吁一口气,欣喜的泪水从她合上的眼角溢出。
“好…不走…我不走了…”她在曲残郎的怀里轻泣,苍白的小脸上有着深刻的幸福。
死在他怀中,也算是一种幸福…
玉的病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地啃噬她的生命。
所有的汤葯,才含进嘴里,还来不及咽,就全给呕了出来。
食物也一样无法下咽,只能勉强喝下质的粥品。
这,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停了,玉撒娇地吵着要出来走走,曲残郎拗不过她,只好叫晴玉为她穿上厚袄子,抱着她到竹亭。
玉靠着铺上狐皮毯子的倚栏,细弱的手臂环上曲残郎。
她亲昵地俯贴在他前,心
意足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声。
“怎么样?会不会冷?身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他一连问了好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