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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原本是在客厅里面才觉到的那种
觉,现在是无论在哪里都能
觉到了,是吗?”狐狸瘫在沙发上,懒懒地问。
“对,而且那种觉越来越明显了,本来只是
到有人在轻轻地戳,现在变成有人在狠狠地敲,甚至有的时候头会很痛,真是无法忍受了。”
“是时时刻刻都有吗?”寒儿问。
“不是,比如说现在就没有…但是晚上就特别明显,还好躺下时这种觉可以消失,否则还真不知道整个晚上该怎样睡觉了。”
“那现在你们还住在那里吗?”
“不,我搬回了原来的宿舍,而王语海也换个了房子,可是那种觉还是一点没有减轻。”
“那这么说起来就不得不去那间房子看看了。”臣伸了个懒
。
“我们现在还可以去那里吗?”
“嗯,可以的,虽然我们搬出去了,但是其实我们的房租是付了一整年的。”
“那很好,我们去看看吧!”臣说。
“呃…你们去就好了,我和寒儿在这儿看家。”我扯着嘴笑着说。
一下子,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呆呆地望回去。
“才不要!”寒儿大声否解决我的提议。
“为…为什么啊?”
“这么好玩儿的事我怎么能错过!”她斜睥着我“要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就好了。”
“怎,怎么这样啊?”我嘟嚷道。
“原来暖暖害怕啊!”狐狸眯起狐狸眼,笑着看我。
“你不用用将法来刺
我,我不吃这一套。”我恨恨地盯住他。
“那么容我提醒你一件事,暖暖。”臣笑着看着我(那样子更像
臣)。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