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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后遗症?”程知谨这会知道怕了。
“长短腿。”
“——”蒋晴大喊“变成长短腿多难看呐。”她不仅说还学着一高一低的样子。
程知谨倒是被她逗笑了,问医生:“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卧休息,最少要在
上躺一个星期,之后可以用轮椅出去多晒晒太
。”
“卧一周!”程知谨做不到“我还要回学校上课,主任私自己给我批的一周假期已经超过,我再不回学校报道要被开除。”不管发生什么事,人生还要继续。她谁也没有了,只剩下自己,只能靠自己。
医生摇头“上班是绝对不行的。至少要卧休息一周,不光要休息,每天还要用
油按摩疏通经络这样才能恢复得好。”蒋晴拉拉程知谨手臂“老师你就听医生的话吧,真要成长短腿怎么办。”程知谨也不知怎么办。
蒋锦业清清嗓子“学校那边我可以替你请假,我跟你们校长还有点情,放心。”程知谨想了想“那先谢谢蒋先生,还要麻烦您帮我叫辆出租车我要回家。”
“程小姐,我说了要卧休息,你这一周都不能下
更别提坐车了,你真的不怕留残疾。”医生真是苦口婆心。
“程老师你听医生的话吧就住我这儿。”蒋晴挤到她身边坐下低声音“你要是怕我哥担心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不要!不要给他打电话!”程知谨反应很大,蒋晴有点儿懵“老师你…没事吧?”程知谨自知失态,垂眸“我的事,我自己会跟他说,你们谁也不要联系他。”蒋锦业看她的反应猜了个大概“好了,程老师累了,我们出去让她休息。”
“噢。”蒋晴起身出去。蒋锦业微笑“好好休息,别的事都不要想,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谢谢。”程知谨扯出一丝笑容。
蒋锦业替她带好门,她躺下去怔怔望着天花板,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傅绍白。
医生开的药里大概有镇定剂成份,程知谨睡得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腿上传来细细痛麻的
觉触
却很温暖。她试着翻了个身,那触
如影随形。她惊醒,蒋锦业坐在
尾手边放在
油在帮她推拿。
“蒋先生。”程知谨有点儿受惊,慌忙收回脚。
蒋锦业温和微笑“我吵醒你了?”
“您…在做什么?”程知谨脑中晃过一瞬荒唐的怀疑。
蒋锦业慢条斯理收起各种瓶瓶罐罐的舒缓油“在还没有蒋晴的时候我和她妈妈
子过得很苦,她妈妈身体不好只能在家料理家务,我在外面当学徒替人推拿。我记得那时候,每次回来我都会替蒋晴的妈妈推拿,她每次都夸我可以出师了。”他握紧一个瓶子,无奈叹息道:“看到这些瓶瓶罐罐突然就想起以前的事,真的是老了。”程知谨见他伤怀往事觉得自己刚才的怀疑实在太荒唐,他是她学生的父亲按年龄也该喊声叔叔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想法。真是,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疑神疑鬼。
“程老师我是不是吓着你了。”蒋锦业装作后知后觉。
程知谨尴尬摇头“我自己可以,以后不劳烦蒋先生。在您这儿打扰了两天我已经很过意不去。”蒋锦业摆手“你在这儿蒋晴似乎开心多了,她是独生女从小也没什么姐妹。她现在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做题海,我知道都是程老师的开导,真的要谢谢你,都是因为你她才会有这样的改变。”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阿姨站在门口:“先生,门外有位不认识的先生找您。”
“知道了。”蒋锦业放下袖口对程知谨说“你休息,我下去看看。”
“您忙。”太尴尬,程知谨没办法在这儿待上一个星期。
蒋锦业没有让阿姨直接开门,自己出去,猜得不错,是傅绍白。
“蒋先生。”傅绍白灭了烟上前“我来接我太太。”理所当然。
蒋锦业似笑非笑“傅先生,傅太太确实在我这儿。不过,她现在是我的客人,她不想见傅先生。”傅绍白一下就闻到硝烟味,男人的战争——争权、争利、争女人。
“蒋先生如果不放人,我有权利用非法手段带我太太走。”蒋锦业笃定“傅先生不会。如果傅先生真来横的,估计我要亲眼见证傅先生的离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