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幕后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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堺港,曾吕利新左卫门在新居卧病不起。他不时咳嗽,痰中掺着血丝。一入秋,他便伤了风,一直未曾痊愈。尤其是近几,天一晚,他就开始发热,心烦气躁。可他生来就不惯卧,稍有起,就勉强支撑着起来,会见各方来客。

“若我现在死掉,不知后世会怎么评价我。”在人前,曾吕利怎么看都像个放旷、飘逸潇洒的奇人,可在自己家中,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郁“我是否乃一个在太阁身边团团转、毫无见地、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

“当然不能这么说。”答话的人泰然自若,面带微笑。此人便是年内乘船远赴吕宋,现正一心准备再度出海的纳屋助左卫门“后人或许会说,你是一个比利休居士还有城府的谋家。”

“纳屋先生,我难道真是一介谋家?”

“你心里自然有数。你我都似不大积德啊。”说着,二人相视苦笑。助左卫门正要把银和铜装船运到吕宋,再从吕宋贩回陶器,把秀吉的黄金席卷一空。他的谋士,便是病上的曾吕利新左卫门。

“不能说是大谋家,也会留下反复无常之名。”助左卫门一面向蒲团上的曾吕利劝酒,一面道。酒是他自己带来的红酒。

“不管怎么说,以前和明智光秀相甚好,如今却成了明智的大敌太阁的奴才。”

“现在还在帮别人卷走太阁的黄金…好了,不说也罢。”曾吕利新左卫门闷闷不乐地说完,盯着映在窗纸上的梅树影子出起神来。他生于堺港巨贾之家,经营兵器马具号为第一,却花钱如水,一度曾将家产挥霍殆尽,后来成了一个刀剑师。为学习茶道,他投入绍鸥门下,和光秀同门,后来又投到志野的建部宗心门下学习香技。他既会小曲,又擅大鼓,还会拉胡琴,弹得一手好三弦,可说是多才多艺。但他却天厚颜无、狂妄自大。他早就看透了光秀的野心,假装诚心诚意,用十八头牛的皮做了一柄刀鞘献给光秀。由于喜,他亦早就和秀吉成了知。有如此经历的他,却总觉危机四伏。有时,他会忽觉人生无常,叹过去是如此可悲,反倒由衷地羡慕起和秀吉斗到最后一刻的利休来。

“想什么呢?你这位稀世的小人。”助左卫门挖苦道。

“啊,没什么。”新左卫门郁郁回答“你比我年轻得多。年轻人不会明白老年人的空虚。”

“呵呵。”身强体壮的助左卫门朗声笑了。

“我们那样玩太阁,想起来就后怕。”

“莫要管那么多。只当是最后一次为恶。”

“看来我是不行了。看看蕉庵,一大把年纪了,还把女儿送到江户大纳言身边去。”

“他确颇不简单,总以为自己是天下之王。”

“新左,你似认为从太阁手里卷走黄金并非好事。”

“倒也未必。”

“太阁的财富多来自堺港,取回去一些亦是当然。这也是为了早结束与大明国的战事。”

“话虽如此,我们助秀次,一旦引起动,或许有人要诬我们为叛逆。”

“这也是为了让太阁把注意力转向国内,好早结束战事…若这么看,绝对是有胆有识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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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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