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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更可笑。咯咯…我要是真成了先生的子,会怎么样?太可笑了!”
“那便是说你不答应了?”
“咯咯…”
“你觉得我助左配不上你,不配做你的夫婿?”
“不。只是觉得太可笑。咯咯…”助左卫门与木实仅说过这些话。他觉得,木实实在狂妄自大,男人被这样的女人拒绝再正常不过。从那之后,即使二人偶尔碰面,助左卫门也不会看她一眼。这样一个女人,今却登门造访。
助左卫门走进客厅,只见一个女子早已坐在五彩绘《游山图》前,四周弥漫着浓浓的香气。
“真是贵客啊。”助左卫门冷冷打着招呼,在客人面前盘腿坐下“今不知吹的是哪阵风。我可不想在出海之前受到惊吓。”
“纳屋先生。”木实冷笑道“我今是受北政所夫人之命而来。”
“哦,你不是在德川大纳言京中的府邸吗?”
“这两事互不相干。”
“还请贵使明示…好别扭,我非得与你这般客气吗?”
“当然,我是北政所的使者啊。”
“摆什么臭架子,你这女子…抱歉,失礼了。”
“倒是机灵。就该这样…”
“不要装模作样。到底有何事?”
“你这个人。”
“这话是你说的,还是北政所说的?”
“当然是北政所。听说你暗中借黄金给关白?”
“哼,恐怕北政所管不着此事。我现和大坂的淀屋合伙做买卖,只是在预购关白的年赋而已。”
“纳屋先生…”木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