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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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可怪了!”麟俊向兆奎说“按规矩不至于,听说六爷把澂贝勒关了在书房里。”

“就是为这件事。”

“噢!这一说,六爷倒是明白的人。”

“是啊,我也不怪六爷。”兆奎有此表示,麟俊先放了一半心。定定神,又做出不胜困惑的神气,然后才慢地说:“奎公爷,看起来倒有点象真的了。”

“什么?”

“有人来报,东城有人上了吊,说是府上的奎大…。”一语未完,兆奎睁大了眼抢着问:“是她?”

“我也不相信,特意来问一声。如今听管家一说,倒象是真的了。”兆奎坐了下来,半晌不语,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又象伤心,又象开心,最后点点头说:“死了也好,死了干净!”

“是啊!”麟俊紧接着说:“府上的名声要紧,象这样的事,千万不宜张扬。如今,咱们就商量替奎大料理后事吧。”

“这可得费你的心了,反正没有拿尸首往家里抬的!再说,又是这么个人。”

“是!当然得我来料理,奎公爷怎么说怎么好,我一定遵办。不过——照例,得请奎公爷写张纸报一下儿。”

“可以!”兆奎便喊:“郝顺。”将郝顺喊了进来,说知究竟。郝顺便有迟疑的样子,但很快地恢复了常态,向麟俊问道:“请四爷示下,该怎么报法?”

“就说暴病而亡好了。”

“是!”郝顺答道:“四爷请先回。我们办好了公事,马上送到司里去。”麟俊十分意,也十分得意,想不到这么一件大事,如此轻易了结,急着要去表功,便不暇细想,匆匆告辞而去。

“大爷!这怎么能报?”郝顺是大不以为然的神情。

“怎么不能报?”

“一报不太便宜了他们了吗?”兆奎恍然大悟。

“啊,我倒没有想到。”他问:“那么,刚才你怎么答应他了呢?”郝顺觉得这位大爷老实无用得可怜了,连这么一条缓兵之计都不懂。当时如果词稍显不驯,麟俊一定会着写那张“报丧条”寻常州县衙门,尚且“一字入公门,九牛拔不转”何况麟俊的来意就是为了想替澂贝勒卸责。拿到那张报丧条,便是替澂贝勒开了罪过,只怕言语马上就不同了。

经过他这番解释,兆奎才彻底醒悟。但是,自己这方面虽是理由十足,而对方却实在碰不起,想想还是真不知道如何应付?

“大爷!”郝顺忍不住要说:“这件事还非请二爷来出头不可。我看,把二爷请了来再说吧!”用不着派人去请,兆润已经得到消息赶了来了。一到先听郝顺讲了麟俊来访的经过,然后兄弟俩有一番不足为外人道的话要谈。

“大哥,”兆润倒还冷静“这件事可大可小,先得看你的意思。”兆奎怎么拿得出主意!同时他也不知道事情闹大了是怎么个样子?所以只是着气,无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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