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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喜就好,
死你啦!”莺儿又吻他几下,坐到他对面“哥,这几天老妹可是为你做了不少事哦,我要求连逛欧盟最好玩的十五个国家,哈哈。”她用小手扇着风,白皙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小鼻头上有点点汗渍,显是来得急了。
萧鹰一边为她抹抹汗,一边惊奇地道:“什么啊,做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
“你还在这儿糊,家族内部对你连续动用集团力量很不
,说这样你的赌约肯定能完成,你追妞应该凭自己的力量。”莺儿白了萧鹰一眼,怪他不了解她的努力。
“我靠,凭什么不能用,我是不是集团职员?我只是说不愿做家主,我没有离开集团嘛,我用我自己的钱和权力办事,有什么不对吗?”萧鹰的大眼睛快立起来了。
萧鹰在集团虽没有固定工作,但是权力很大,且拥有相当比重的股权,他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动用这些钱和权力而已,不是没有。那些老家伙脑袋都秀逗了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一群老木头!
莺儿噗哧笑了“哥,你怎么和我回那些老家伙的话一样啊,呵呵,我就是这么说他们的,把他们个个骂得狗血头,哈哈,妹妹干得不错吧,嘿嘿!”说到这儿,她伸出白生生的小小右手,和萧鹰的右手“啪”的击了一下。
这是他们兄妹常做的动作,极有默契。若说起和萧鹰的契合度,世上没有人能强过莺儿,她,就似为萧鹰生的,她,就是上天为他安排的那个姻缘女人,她,就象他的肋骨!
萧鹰每每念起,仍深悔折磨她那么久!
“那用不用我回去一趟,骂骂那些老家伙,哈哈。”萧鹰在家族里是宠儿,是天之骄子,他谁也不惧,以前有家族内部事务时,他就常常发表自己的看法,绝不放弃自己的权力。
“不用啦,妹妹给你搞定了,我也不怕他们的,咯咯。”莺儿挥挥手,引发高耸的酥一阵颤动。
兄妹二人谈了好多,莺儿十分同情他碰上那么多衰事,吴克琼的事她帮不上忙,但要帮他“处理”陈姐的前夫。
萧鹰犹豫道:“不好吧,你别干犯法的事。”
“你怕我找表哥他们啊,不会的,我对打断他的胳膊和腿没兴趣,我只是想让那家伙自顾不暇,你想,一个正常男人,有可能为了一个找不到的前,十多年没个相好的吗?据你说他是个怕老婆的人哦,那么…”莺儿附耳过来,和萧鹰嘀咕了一阵。
言毕,两人相视而笑,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有多少被认定是不受的人就是这样被他们兄妹俩配合修理的。
天亮了。
窗外早就有人在走动、说话,熙熙攘攘的声音传入室内,令中年男人再睡不着,看一眼手表,才六点钟而已,没办法,只好从上爬起来,先关了开了一夜的空调,顺着眼皮,打着哈欠,踢踏着拖鞋去洗漱。
抬起脸看一眼镜子,本想梳一下头发,他却呆住,这***死镜子里出现的是谁啊?
充血的眼球,呆滞无神的目光,铁硬的胡须向四面八方生长着,松懈的面皮…
如果镜子在手里,现在已经掉了。
他自恋的脑袋里非常悲哀地出现几句词: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