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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我记起来了,你是住三十楼的那位?”
“是的。”
“怪不得你知道我姓孟。”也怪不得会在超市遇到他。地缘关系,这栋大楼的住户多是那里的常客。她又一次打量起他,这次格外认真。
“你几公分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一八一。”
“嗯。”果然跟她猜的差不多。
“有什么问题吗?”这次换他问。
“没有。”她伸出手,正式自我介绍:“我是孟蕴真,你好。”
“你好。”见她手指上还夹着那半支脆笛酥,他举了一半的手缓缓放下。为了撑场面,不忘礼尚往来说一句:“很好听的名字。”此时她也察觉了自己的失礼,收回手,笑了笑,说道:“抱歉,一时忘了。”
“没关系。”顿了顿,礼貌上问一句:“你冒好了吗?”
“好了。”她幽幽叹了口气。
“居然病了六天,真没出息。”这跟出息有什么关系?他不解。
“前阵子天气忽冷忽热,很多人都冒了。”包括隔壁家的孟老太太,所以他才会误解。
“本来我以为自己不是『很多人』。大学时代同学曾送我两块小匾,一曰『无病金刚』,一曰『不死铁人』。果然人不该铁齿?”她状似认真地沉思着。
“唔。”这是不是就叫无言以对?
“那,我先走了。”
“好,再见。”她瞄眼手上的脆笛酥,又说:“对了,如果你喜的话,我家还有几盒新的可以送你,以答谢你上次的帮忙。”
“没关系,不用了,真的。”不觉婉谢得有点用力。
搭电梯回到楼上,走到自家门前,不期然想起之前听过的那句话:“二十九楼住了很多怪人。”他忽然稍微能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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