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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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鬓发微,面孔因动而扭曲,泣叫道:“你杀了我大叔,我要你偿命!”闪避着,秦快摇头道:“潘少荫只是受点伤,又被在下点了黑甜,昏睡过去而已,木照开也是如此,姑娘不必这么动。”冷玉环顿时混身失了力,坐倒地上痛哭出声,有金银双煞助阵,尚只能令秦快负伤,虽然伤得不轻,可也不要他的命,如今只剩负伤在身的冷玉环,自认本斗不过秦快,无法为父报仇的悲哀与绝望,那股子怨艾就不用提了。

蓦地——秦快长刺伸缩如电,冷玉环惊叫道:“秦快,你这没有人的刽子…”后面的话她陡然煞住,潘少荫及木照开几乎不分先后醒来,而她原先以为秦快意灭口,看到二位叔叔无恙,下面的话也就骂不出口了。

双手空空,秦快汗重衣,且昨所受二道剑伤收口又进裂,鲜血不住出,加上潘少荫赏赐的重锤,及一些小伤口,拼斗时倒不觉得什么,此时一闲下来却周身泛疼,嘴角微一搐,以袖抹把额汗,懒懒的道:“对于死者,你们已尽了相当的道义,还待继续下去么?”冷玉环全身搐,哀泣道:“爹——女儿对不起你——”陡地横剑自刎,秦快急忙抢上,虽然及时抢救得手,虎口却被剑锋割裂好深一道伤口,冷玉环泣叫道:“你为什么要救我?”点止了血,秦快安详的道:“不为什么,只是在下觉得自杀是最愚蠢的死法。”木照开一身狼狈走向前来,意兴阑珊的道:“算了,贤侄女,他迫害冷家一条命,如今却救回冷家唯一命脉,也该两相抵过了。”冷玉环失魂落魄的哭泣道:“可是爹的仇…”槌顿足,潘少荫自责道:“老夫若有冷老一半修为就好,和伙计联手就不致落败,都怪我们被铜臭蒙了心,自以为天下无敌了。”空气似乎也在他们伤中变得郁起来,秦快觉得心理也难受窒闷起来,忙拱手道:“如何善后,三位慢慢情商,在下告罪失陪一下。”转身离去,忽然冷玉环怯生生的道:“谢谢你——”秦快微微一笑,转身进屋,重新包扎好伤口,不再听得唏嘘声,正待出门,却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忙从屋间透视向外,只见潘少荫三人脚步艰辛的下山,冷玉环不时回头,秦快看在眼里只有心中叹息,什么也不能表示。

山依样是山,又恢复它原先的沉寂与宁谧,只有微风吹拂,树叶的抖动声。

秦快疲乏的俯卧在上,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女人的,微一仲怔,遂恍是冷玉环昨晚留下来的,不为之陶醉。

偏此时,秦劳十分煞风景的道:“你是狗娘养的,小子?”秦快面向下,声音有些混浊道:“俺已经朝狠处杀,令他重创而去,别挑剔了。”秦生也凑热闹的重哼一声,冷道:“老子哥俩睥睨江湖数十载,依然神秘如故,无人知晓我们的兵刀、武功招式,你小子这手‘到处留情’,等于将老子赤的呈现在人面前。”有些慨的轻叹气,秦快道:“失去神秘,阿爹阿伯就对自己失去信心?”

“你懂个鸟?”秦生有点恨声道:“在江湖是着刀血过子,只要你有一两手别人不知道的秘技,就可以活得比旁人久,你小子懂什么?”秦快意兴阑珊的道:“真金不怕火炼,再则俺练的武功与你们略有不同,别人知道了有啥用?”

“算了!”秦生有些气道:“招式的运用并非一成不变,怪你也没道理。”秦劳自牙“嗤”的笑出来,道:“俺说伙计,你真会自说自唱啊,那条舌头足以翻江覆海哦,乖乖,吓人哩!”秦生赌气的哼一声,不再言语,秦劳也不肯再开口,秦快则俯躺在养伤,一时,这栋木屋子,又回复好像多年没人住的冷寂。

时间,对闲得没事做的好像特别长,秦生及秦劳这对堂兄弟,时而独自比手划脚一番,时而沉思,陡地——两人齐飞身而起,在空中过招,掠向对方的铺,盘膝沉思一会,又飞腾而起,在半空拳打脚踢一阵,又掠向自己铺位,始终脚不沾地。

秦快偏头看了一会,恢复点神,道:“两人玩不过瘾,俺也参加吧?”秦生、秦劳齐摇头,表示不许。

秦快可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他向来随心所惯了,就在秦生、秦劳再次腾身时,他也飞掠而起,一手攻父亲,一手对付堂伯,有敌人来袭,他们怎能不反抗?这一反抗,自然就打起来,正符合秦快心意。

可是不然,秦生、秦劳的确齐而攻向秦快,但却一招未完,各点了秦快四五处道,一人捉住秦快一手,将他捉回上,秦劳眼中闪着讥诮之意:“这二天你费力太多,还敢与老子过招,不知该说你后生可畏?还是不知死活?”秦快眼中闪着怒芒,似在道:“你们齐袭俺一个,羞也不羞?”秦生一脸要笑不笑的模样,似在道:“别不认输,将伤养好,往后子长得很,还怕没机会报仇?”二人一脸关心,一副要秦快赶快睡觉的坚决模样,秦快表情古怪,眼神在说:“你们一口气点了俺八九处道,动也不能动,叫俺如何躺下去?睡得这么痛苦,有违秦家风范。”秦生、秦劳一挥袖子,秦快道齐解,骤然——秦快‮腿双‬蹴向秦生,双掌拍向秦劳,这小子硬是不肯认输,有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生以右掌贴,整个身子倒立而起,避过秦快‮腿双‬,同时以迅雷般的速度反蹴秦快脑门。

秦劳更绝,整个膛反而上秦快袭来的掌风,秦快大惊,撤掌已不及,此时到一股劲力向脑门,遂将掌风转移,与秦生脚底碰个正着。

秦快双掌沾了秦生鞋底灰尘,哇哇抱怨道:“阿伯真不卫生,居然以脚和人对掌。”自己人比武,通常不用真力,最多使个一二成,对上几十掌也无伤大雅。

秦生笑眯了眼,似在道:“你手俺脚,合称手脚‘并’用,大吉大利。”秦劳严肃的盯着秦快:“你再不老实点,老子将你双手双脚绑在上,看你睡不睡?”秦快连忙投降,趴下就睡。

秦生、秦劳又开始在空中对招过掌,但沉思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显然均在思考武学中的奥妙道理,秦快看着他们过招,时有触,也随之沉思。

不久,他从底摸出一坛子酒,灌了几口,意的哈口气,这一“哈”可惊醒了思考中的秦生及奏劳,看到秦快喝酒,怒不可抑腾向他的,一把抢过酒坛子,怒道:“好小子,你嫌命长啦,受了伤还喝酒?”秦快上酒渍,道:“昨不也喝了不少?”秦生及秦劳仿佛吃了“齐心丸”齐道:“昨有外人在,不能教训你,今天可不跟你客气。”秦快有气无力的又趴回上,懒洋洋道:“不喝就不喝,留着孝敬二位老人家。”秦生及秦劳盘膝坐在边,也不客气轮灌了几口,秦劳有点兴奋道:“阿惰,这些子俺和你堂伯悟出了一套掌法,想不想学啊?”秦快无可无不可的道:“现在么?”秦生连忙摇头道:“当然不,等你伤好才能教你。”

“到时再说吧!”其实秦快心中另有打算,只是不好说出来,只好以睡觉解除即将面临的困窘。

秦生、秦劳也各掠回铺,当然,酒坛子也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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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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