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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形成极大的对比,一个稳坐太师椅,悠闲自在耍坛饮酒,一个拳打脚踢,只差没用身体去撞,累得直汗,狼狈不堪。
着气,酒鬼气道:“你小子以老子的命
子威胁老子,算那门功夫,有胆子放下酒坛子单打独斗敢不敢?”秦快停止旋转酒坛子,懒洋洋道:“好歹在下是客人,专程拜访你们,却遭到这种待遇,真是令人寒心。”酒鬼
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占尽便宜还寒心?老子呢?是窝心、刺心、伤心、锥心,恨不得一头撞死。”深深
了一口气,秦快沉沉的道:“一坛子酒犯得着你这么哀伤悲切?老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酒鬼怪吼道:“臭小子,老子同你拼了——”一声令人心震耳鸣的狮子吼,酒鬼双拳扬舞着攻打。
秦快微皱眉,陡地将酒坛子抛向酒鬼,酒鬼不接不避,一掌劈落,利时碎片,酒汁溅一地。
秦快心中雪亮此次酒鬼是不再含糊了,不打也不成了。
掌风在呼啸,人影在旋转,酒鬼这才发挥出他的潜力,差点打得秦快措手不及。
一个翻身掠出场外,秦快手指酒鬼,冷煞道:“老兄真人不相,瞒得好紧,方才花拳绣拳腿使在下产生错觉,以便此刻令人措手不及,老兄是认定在下生
好吃,如此戏耍在下?”谁也看不出外表是天坍下来也不会管的秦快,生起气来会这么可怕,酒鬼
厉内荏道:“老子是想让你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要自骄自
,以为你小子那点花巧就称得上人王?”秦快匀了呼
,边往外走边冷冷丢下一句:“出来!”酒鬼倒怔住,边走边道:“干什么?你小子又有何损人鬼计?”走到外边空地,秦快已恢复平静,道:“诚如老兄曾说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咱们就亲近亲近,比比谁比较硬气。”酒鬼怪叫一声,道:“有意思,吃了你小子恁多亏,正好连本带利向你索求回来,用不用兵刃?”摇摇头,秦快徐徐道:“又非生死大仇,何用兵刃,除非老兄真恨在下入骨。”人家都这么说了,酒鬼岂能不表示一点大丈夫的宽怀气度?笑着挥挥手道:“老子不会跟你这种
头小子计较,只是教训你一顿。”
“有劳了——”尾音尚在舌尖打转,秦快疾如掣电,他身形倏晃,一个箭步劈掌击向酒鬼膛,底下却飞起一脚踢向对方
眼。
“你的臭小子!”酒鬼咒骂出口,双掌齐挥并舞着,挟以全身劲道
上去,秦快动作恍若电闪,七七四十九掌已暴击酒鬼面门,在酒鬼凌空倒翻闪避之际,又是八十一掌反
而上!
酒鬼一个扑地旋,双掌圈合互击,反捣秦快中!
只见劲力呼啸,场子里,两人均是卯上了劲般拼斗!
酒鬼翻飞准确,双掌猛砸狂击,力逾万钧!
秦快动的掌势呼轰作响,也丝毫不谦让。
不多时,二人已过了五十招,都惊于对方功力之深,猛气,酒鬼出掌更快,业已看不清那只掌是那只掌了,甚至
本看不出掌的样子了。
秦快陡地侧滚三尺,腿双如矢飞出,就那么准,刚好蹴上酒鬼转换身形时的背脊梁,将酒鬼冷不防踢了个大马爬。
起身挥掉身上灰尘,秦快道:“承让了,老兄。”酒鬼十分狼狈的爬起身,拍拍灰尘,道:“好小子,你那是什么鬼招术,突然来这么一下。”秦快十分平和的道:“随机应变罢了,老兄,你的掌力得在下非出此不光明的法子不可。”十分受用的咧嘴笑了,酒鬼拍拍秦快肩膀道:“真有你的,小子,看不出你脑子蛮灵活的嘛!”秦快莞尔,正待说什么,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不必看,秦快也知来人是谁了。
乔鹰急忙赶了来,一面急匆匆朝前掠,一面犹频频回头询问进去传报的小豹子兄妹。
“人呢?人在那里?”了上去,秦快充
喜悦的语气道:“人在这里,乔兄。”一脸气急败坏的乔鹰乍见秦快好好站在面前,总算呼了口大气,无比热络的道:“阿惰二这么久不见,怎地一来就同白叔对上,真是大水冲向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没事吧?”被乔鹰这么关怀的一问,秦快反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事,上下打量起自己,酒鬼早已在一旁瞪眼,咕哝道:“别瞧了,你小子没事,有事的是老子。”乔鹰歉意的一笑,关怀道:“白叔,你那儿有不适?”酒鬼不敢过份拿乔,道:“大公子,这小子功夫好,临敌经验足,你老叔吃了不大不小的亏。”乔鹰呵呵一笑,道:“白叔,你若知道阿惰的来历,就不会不服了。”
“我没有不服,只怪自己学艺不。”酒鬼摇头道:“不过,大公子不妨提提他的来历好让我瞻仰。”秦快十分为难,道:“乔兄,在下的身份来历这么重要么?”微微颔首,乔鹰含笑道:“如今江湖上正喧嚷沸腾‘秦门双杰’出了位嫡亲后代,就算你不在乎,人家可在乎你,毕竟‘秦门双杰’在武林中的地位可排上前十名。”酒鬼怪叫一声,口不择言道:“原来这小子是天下最可怕的杀胚的子嗣?”秦快无可奈何道:“是,秦生是俺堂伯,秦劳乃俺生父,你老兄多指教。”
“不敢,不敢!”酒鬼打量他几眼,奇道:“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沉默一会,秦快古井不波的道:“在下最担心的就是想和有智之士结,对方却对家父家伯有成见,认为秦家人均是无心无肺,嗜杀狠毒之辈,难以结
到知心朋友。”酒鬼顿不以为道:“人家知晓你父亲是什么人,巴结你都来不及,怎会不想与你结
?”
角牵动一下,秦快淡淡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老兄,江湖白道自命侠义,对于杀手向来有成见,好歹在下朋友是不分黑白,看顺眼就
,但若对方因‘秦门双惰’而结
在下,就未免太伤
情了。”小贡子眉梢子扬起,叹道:“秦兄莫非也认为我们是有巴结之心?”秦快连忙摇首,道:“咱们知心相
一年有余,在下若也怀疑你们,还有那位朋友值得在下信任?”顿了顿,眨眨限又道:“不过,你这丫头尖嘴利牙,言词犀利,在下可有些招架不住了。”众伙哄堂大笑,小贡子红着脸直跺脚,恨声道:“你们都笑我,哼,晚饭都别吃了,等着喝西北风吧!”四个男人连忙告饶,秦快道:“在下来时买了一只烤鸭,整只鸭皮都让你如何?”小贡子含笑点头,小豹子不悦道:“秦兄就只记得小贡子嗜吃烤鸭皮,就忘了我也
吃?”乔鹰似笑非笑的道:“为了不想喝西北风,你就忍着点吧!”众伙又笑,小贡子转身跑开,回头道:“我去准备晚饭,顺便先将鸭皮剥下来,免得被小豹子抢了。”小豹子怪叫反讥道:“我才不像你那么嘴馋!”小贡子已跑远了,四人重回小厅,秦快呼口气道:“好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狡黠一笑,小豹子道:“秦兄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快轻咳二声,慢
道:“在下拿你们当自己人,才将话点明,难道还须客套一番再归正题?”酒鬼没有好气的哼一声,道:“你这小子说话一向单刀直入,
的,你就不能费点力气说几句问候的话?”秦快轻捻耳垂,尴尬的道:“眼望诸位面
红润,神清气足,显然都很好,在下觉得问也是多余的,所以…”看秦快说得那么辛苦,乔鹰连忙解危道:“你们别逗他了,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本领?”小豹子意犹未尽,悻然道:“现在老实人愈来愈少,再不欺负欺负,以后就没机会了,对不对?白叔。”酒鬼抚着被秦快踹疼的背脊骨,有点火道:“他老实个
,
刁
恶,无所不用之极,跟他比武时千万不可被他的外表所瞒骗了,否则下场就跟老子一样。”秦快抚抚面颊,平淡的道:“这张脸皮是父母赐的,由不得俺挑捡,老兄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