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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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劫走老刘的人闻风加强戒备,俺依然会找上门,只怕至时多伤人命,有违天和。

哎,原来情同手足,而今却容不下俺,你也真毒,先引得姓楼的与俺相拚,你再坐收渔翁之利?”思念间!不有“相天下,知己得几人”的慨,干了杯中酒,砸砸舌,环顾四周好奇的目光不减,道:“在下已承认姓秦名快,不知尚有何指教?”不愿多事的纷纷收了目光,自认名头不输秦快的则不愿弱了威风,脸有刀疤的汉子道:“你有福不享,又出来显什么威风?”秦快听他语气不善,遂道:“在下碍着你了么?也罢,酒足饭,不走作啥,小二兄,算帐!”店小二随声赶来,秦快付完帐,又听刀疤汉子道:“姓秦的全是缩头乌,人一就缩头?”秦快有再好的修养也不能不发作,念及刘通包的处境,又忍住不理,走不数步,刀疤汉子同桌三人却喋喋怪笑起来,中间福福泰泰的汉子叫道:“姓秦的小乌有什么了不起?说穿半钱不值,全靠他上头那二个老子撑,老乌缩头,小乌岂敢伸头?”说着三人又怪笑起来,嚣张异常。

明知对方是采将法,秦快也无法容忍有人在大庭广众下言语辱及秦生及秦劳,冷森道“三位是存心惹事?前头凉快,不妨亲热亲热。”福福泰泰的汉子嘻皮笑脸道:“好个孝顺小子,吃不得人侮骂老子,真令人动。”一直不发言的高瘦汉子冷语道:“大概是打算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好重振声名。”秦快不嗔不怒,慢条斯理道:“阔别江湖只六年,道上朋友如三位者,功夫没长进,只专勤练口把式?”三人豁然大怒,纷纷起身,大有立刻就想将秦快毙死此地的凶悍,脸有刀疤的汉子道:“老子若教你卖乖,也不叫‘血痕’钟离了。”秦快思绪急速飞转,可是怎么也想不出“血痕”钟离这个人是干什么的,耳生的很,但看他们外貌均是三十出头近四十,该不会是近几年才出道吧?

高瘦的汉子站起身宛如一竹竿,见秦快如此,冷道:“你不必费神猜了,老子‘竿无影’褚相,这位福泰老兄‘笑煞’伍勾,行走江湖十数载,因不屑抬出长辈名号唬人,所以不及阁下有名气,想必舍你耳生的很。”秦快总算明白他们一而再讥刺的用意,原来是为了一个“名”字,这在江湖上是屡见不鲜的事,也是刚出道的人成名最好的法子——击败已成名的高手。

福福泰泰的“笑煞”伍勾嘻皮笑脸骂同伴道:“你褚相狗嘴永远吐不出好话,怎能大庭广众自威风,说起咱们三人的手段,江湖道上还能镇定的是可数的哩!”

“竿无影”褚相冷哼道:“你别嘀咕了,眼前这一个见了咱们有如陌生人,想法子打倒他,出口怨气,才是正经事。”

“血痕”钟离言语总是不带情,冷道:“人家战书已下,就只听你们在大放厥词,动也不动。”冷森森的话儿听入耳里,彷佛背脊上有条冰虫在爬啊爬的“笑煞”伍勾忙道:“好啦,老三,自己人说话温和点,你说走就走!”三人拿起桌上兵刃就走,却被秦快发语阻住:“武人的修养,三位该有吧,付了帐再走!”

“竿无影”楮相就待发作“笑煞”伍勾以眼止住,付了帐,边走边道:“人哪,就是吃不得闲逸,否则就会变得婆婆妈妈,计较起小节来了。”秦快当然知道他在骂谁,懒洋洋道:“吃饭不给钱的强盗行径若算小节,大节又是什么?”

“笑煞”伍勾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秦快牵了马,道:“在下人生地不,地点由你们选吧!”

“竿无影”褚相再也忍不住的冷道:“姓秦的,你可真叫狂啊!”秦快有意无意的轻喟一声,道:“在下分明说的是实话,为何总有人喜歪曲其意?”

“血痕”钟离适时进一句:“由此往西六里有块泥地,终年泥泞,就选那儿!”伍勾、楮相没意见,秦快心中一紧,却也默然。

一路无话,六里路很快走完,果然有一块十丈方圆的泥地,与旁边的干地差异甚大,有如沙漠中的沙,令人不解其原因,不过,它没有沙的危险,而且一眼就能辨明,事先能避开,不似沙杀人于无形之中。

秦快蹙着眉头,眼望泥地不语,他在等对方先开口。

“笑煞”伍勾、“竿无影”褚相显然不知钟离提议来此的用意,均不约而同打过去个问号“血痕”钟离道:“这些天头顶盛,大家鞋底应该不曾沾泥,如有赶快刮掉,摘四片树叶子铺于泥上,每人立一方位各显本事,比斗五十回合,检查鞋子沾泥的就算输。”秦快一言不发的听完,突然从牙间嗤嗤冷笑起来:“阁下尊意,是三个联手斗在下一个?”钟离不语“竿无影”楮相帮腔道:“老子三兄弟出道结义至今,一个敌人也是三人齐上,一百个对手也是三人联手,你身后的两座靠山不也如此?”秦快抬头望着天空冥想一会,道:“今这场比式,三位是早有此意?抑是见着在下才临时兴起这个念头?”三人似乎唯恐秦快不答应比武“笑煞”伍勾忙道:“这不重要吧,问题是老子们已找上你,而今想缩腿也由不得你啦!”秦快双眼暴睁,冷道:“骆乔鹰给了你们不少好处吧?”三人齐窒“竿无影”褚相不耐烦道:“姓秦的,你到底有没有胆子比?老子们岂会跟后起之秀有个关系,你不要搪,想藉此身。”

“是么?”秦快漫应一声,陡地身拔八尺,空中一个回身,暴附近一棵松木,一眨限又立于原地,本不让伍勾三人有所举动,手掌中已多了四片松叶。

环视三人一眼,他依然散漫道:“地你们选,题你们出,方法该由在下决定吧!”手一扬,四片松叶轻飘飘落于泥地,围着泥地成一个圆,距离相隔不差分厘,宛如用尺度量过似的。

此时,刚才酒楼中好事者也偷偷跟来看热闹,谁都想见识见识天下最可怕的二大杀手的绝活见是什么,他们的唯一传人是否有他们传说中的可怕?

秦快不曾看他们一眼,摆摆手道:“请吧!”伍勾三人没有动,因为他们知道松叶经晒过久,会变得干而易碎,而为了不使脚沾着泥,必须施以上乘轻功,令叶子不沉于泥中,所以多一点力都不行,他们在等待叶子沾气软化一点,踩上时不会因身体的重量而踩破它。

秦快不卖本事,中规中矩施展很平凡的轻功飞渡泥泞,立身于一片松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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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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