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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要滥醉如泥,饮时痛快,醒来就痛苦了。”
“呵呵,不会的啦,我是千杯不醉。”酒鬼嘴馋,一溜烟的走了,骆乔鹰寻思道:“他除了喜酗酒外,人倒不坏,真正关心我兄妹三人,这样的忠臣倒也难得。”言语中,骆乔鹰尊酒鬼一声“白叔”其实他充其量只是一名不受重用的部属,这点酒鬼心里雪亮,自己全仗着从前跟过老庄主才有此优渥,在骆乔鹰面前不敢自称“老子”也是尊重他已是庄主,古时候人是很在乎称谓的。
黄昏,天边笼罩着乌云,所以天看起来很晦暗。
古道荒凉,小庙老旧。
一只乌鸦停在庙檐上,骤然有挣扎的异声响起“呱”的一声惊叫,突然飞走了。
挣扎声来自何处?
小庙里破败不堪,神桌却还坚固,桌脚赫然有名女子被绑捆,鬓发散遮住容颜,但从她的衣饰打扮,应该是家境富裕的大家闺秀,不知何因被困于此地?
小庙中除了落难的女子,并没有第二人。
“达达”的马蹄声划空传来。
天边乌云愈聚愈厚,马蹄声也不似先前的悠闲,开始急起来,也不过瞬间,一骑已冲至小庙门口,马黑,鞍上那个人亦是一袭黑布儒衫。
人是廿五六岁的年轻人,高而瘦,浓眉,鼻高,薄,最特殊的是他一双半开半合的眼睛,好像永远都睡不
,予人一种懒散的
觉,乌发不束冠,披散两肩,这样的一个人,绝对称不上英俊,却有一股独特的魅力,是那么与众不同。
这人自然就是秦快,他应该听到了庙里女子的挣扎声,却没什么反应,望着天边乌云皱皱眉,喃喃自语道:“倾盆大雨转眼即至,这附近又没躲藏处,再赶下去恐怕会成落汤,只好进去躲一会,真他妈的晦气,贪图抄近路,却来到这不见人烟的荒郊野外,反而耽误了行程。”
“刷”地翻身下马,拉着缰绳踏入小庙,马的人通常不会留下它们在外头淋雨。
秦快是不会钟情于马儿,但心念它为自己奔波劳累,再使它淋雨生病,未免说不过去,反正举手之劳,不如一同牵了进去,还可防它被雷电惊得飞窜不知所踪。
庙里的落难女子双耳未失去功能,听得秦快进门,抬起脸庞,甩开纷的鬓发,
出好一副
丽的容颜,雪白的脸蛋晶莹而光洁,眉儿新月如勾,丹凤眼宛如点漆,翘直小鼻,殷红小嘴,简直毫无瑕疵,所有美人该具备的条件她均有,可怪这样应藏在深闺中的美女为何会沦落至此?
而今她小嘴被着破布,丹凤眼布
惊恐正望着秦快,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
秦快也惊异于这间破庙会飞来只凤凰,不住打量着她,他的表情与其说惊不如解释为好奇,又好像有点啼笑皆非,好一会,才以一贯懒洋洋的语气
道:“郊野惊
兮,不亦怪乎!美人悦目兮,不亦乐乎。”落难女子苦于有口不能言,否则早不骂出口?
见佳人落难,那个男子见了不急巴巴的赶去解绳柔语献殷勤?可恨眼前这男子还有心情诗取笑。
秦快将马匹安置在角落,才慢走向那名女子,取出她口中的破布,道:“姑娘是不是要小生为你解绳?”那名女子语气惊惶道:“请你救救我,他们快回来了,快,快放我走。”秦快也真干脆,学那手无缚
之力的书生缓慢而吃力的解开绳上死结。
那名女子连忙挣草绳,慌张的奔出庙口,又冲回秦快面前,双手合握,可怜兮兮道:“公…公子,你的马可不可以借我代步逃命?”换了别的男子不是询问姑娘落难的经过,就是自告奋勇陪她冲出难关,而秦快深明江湖人首戒“
”字,且自身有要事要办,不愿再惹上麻烦,只点头道:“可以,姑娘请吧!”他心想此地荒凉,施展轻功比马奔还快,所以不介意将马送给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