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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看了一会,中肯的道:“两匹马都是公的。”秦快“嗤”的笑了,丁嫱苦着脸叫道:“不是你看错了,就是马有问题,一定有断袖之癖。”秦快哈哈一笑,拿些钱打发马车夫一笑望丁嫱道:“输要输得有风度,上路吧!”
“你答应换马蹬的。”
“总须找到铁铺才成啊!”丁嫱又拉个路人问铁铺店,人家看她长得漂亮,又问得客气,介绍到江阿打的铁铺店,拍保证第一
的。
江阿打的铁铺不小,人长得跟一般铁匠没啥两样,话却不少,有一搭没一搭闲扯,几乎问遍客人祖宗八代,秦快对付这种人有两种方法,一是不理不睬,二是盖,刚才赌赢心情好,
盖一通,不料江阿打却道:“不对吧,公子,你姓秦不姓江。”秦快和丁嫱齐震住,江阿打又道:“昨晚圆月妹妹回来哭诉你铁石心肠,不知趣情,她可恨死你了。”秦快利时心情大坏,气道:“敢情你也是‘冷姑’的走狗,又有信么?”
“没有,主母决定暂时不管你的事。”
“她本来就没有这个资格。”秦快强硬的道。
江阿打微笑很神秘,改造丁嫱坐骑的马蹬。秦快同丁嫱上馆子吃饭,丁嫱声音古怪的道:“圆月妹妹是谁?”
“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的侍女。”丁嫱见他脸不好,不敢再问,二人草草
餐,回到铁铺,江阿打已经把马蹬改短,丁嫱坐上去刚好,秦快教她骑马诀窍,付了银子,双马并驰而去。
秦快一路冷着脸策马驰过杭州西湖,马不停蹄往邻镇萧山飞驰,与他并骑的丁嫱真是苦死了,偏偏有言在先,赌输了不许抱怨喊累,虽然没有昨天那么惨,几个时辰不休息的骑马,有经验的人就知道那实在很要命,一双眼睛不时怒视秦快。
秦快木头人似的,觉不到丁嫱的苦处。
入黑方进萧山镇,行道两旁摆了许多摊子,贩卖物品小吃者、杂耍者、算命者、卖大力丸及狗皮膏药者,应有尽有,过往人
络绎不绝,当然也混了不少江湖好汉,道上朋友。
秦快不得不下马拉着缰绳缓慢移步,丁嫱有气无力的跟在后头,秦快回头道:“饿不饿?”丁嫱疲倦得有气无力,道:“你总算开口了,从早上吃了一点到现在都没吃,你还问我饿不饿?”秦快歉咎的一笑,道:“在下想得太多,不知不觉忘了时间,你怎么不提醒?”丁嫱翻翻白眼,怨道:“你赢的条件是不许我出口喊累抱怨,我只好忍了。”秦快歉意更深,道:“吃饭睡觉乃是人生大事,不包括在条件里。”
“你不早说。”丁嫱抱怨一句,敲诈道:“你要好好补偿我,请我上最好的酒楼。”萧山镇最大的酒楼就叫“萧山馆”秦快任由丁嫱胡点一桌七八人也吃不完的菜肴,自己叫了一壶竹叶青独饮,丁嫱
鼻子,道:“空胃喝酒最容易醉,难道秦大哥失恋了,非借酒浇愁不可?”秦快放下酒杯,望一眼好菜,笑道:“喊饿的是你,光看是不会
的。”丁嫱却愁眉苦脸道:“饿得太厉害,反而不饿了。”秦快招呼小二设法
一杯甜酒,不久,小二端来小半碗红红的葡萄酒,秦快以指尖尝尝,然后端给丁嫱,道:“甜酒开胃,喝了它就有胃口了。”丁嫱喝得眉开眼笑,道:“真好喝,还有没有?”
“没有,吃饭。”
“那你的酒给我喝喝看。”
“小孩子不许喝酒。”
“你少来,不过多人家七八岁就倚老卖老,充起大人,羞也不羞?”
“多你一岁也是大,最好听话点。”
“刚才不是也喝了。”
“有种葡萄酒是甜的,通常不卖的,留着冬天自家小孩喝了御寒或开胃,而大人喝的酒,对小孩子则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