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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培狼狈的起身,怒道“蛮女,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孙。”乌孙随从随着军须靡站在林中隐蔽处,见了这情景,急忙道“我们再不出去,阿莫提小姐就会吃亏了。”虽然阿莫提是草原上长大地女子,而刘培是长安城地纨绔子弟。但男女天生存在的差异,让人无法战胜。
军须靡垂下眸,低声道“再等等。”他垂下地手指深深扣紧,这样,应该是最好的吧?他想带走那个汉家姑娘,而那个纨绔子弟,他也觉得配不上阿莫提。
前面,阿莫提被打了一巴掌,脸上迅速红了起来,发鬓散。但她的倔脾气也被
出来。发了狠,一脚踢出去,力道偏了。踢中刘培左腿。刘培恼羞成怒,正要继续动手。忽然听到一个生硬低沉的汉音“你对我妹妹做什么?”
“哥哥,”阿莫提受了委屈,哇的一声,埋在军须靡怀中哭了出来。
军须靡伸出一只手安抚着他。锐利的盯着刘培,冷道“我乌孙出使大汉,愿与大汉永结同盟。大汉地人就是这样对待我乌孙的王孙女的么?”刘培清醒过来,冷汗涔涔而下。知道若是对方将此事告到陛下那里,他地一生就算完了。连忙笑道“这只是一场玩笑。我特意来看看自己的未婚子。大哥就高抬贵手,总是自家人。”阿莫提从哥哥怀里抬起头来,以为军须靡会就坡下驴。毕竟。她个人受委屈事小,二国邦
事大。却不料哥哥斩钉截铁冷然道“不行。我乌孙地公主,不容人错待。”
“哥哥。”阿莫提忍不住唤道。
“怎么了?”军须靡低头看她。
“没事。”阿莫提忍不住破涕为笑。
“我以为。哥哥不疼我了呢。”可是,你能不能再疼我一点?
阿莫提。军须靡握紧了拳,你将哥哥想的太好了。
若不是他亦有所求,适才,他定会答应刘培的请求。
消息传到汉帝那里,刘彻震怒,当场罚了刘培三百金。但是两国和亲之计,陷入了困境。
乌孙王孙女犟着不肯答应再嫁给那个曾羞辱过她的人,理亏的毕竟是汉人,刘彻也不好过份强。
刘彻召见了乌孙王孙,道“我们二国地和亲…”刚起了个头,军须靡忽然跪下道“事情到如此地步,我有个不情之请。”
“两国和亲,所取的是盟约,至于是嫁是娶,并没有关系。阿莫提这次受了伤,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想再难为她。而我在汉都长安,却喜汉家女子的明媚照人。恳请汉帝恩准,请嫁宗室女子于我,我必将奉她为汉家公主,一生一世,绝不亏待。”刘彻静默了片刻,忽然冷笑道“军须靡,你的话也未尝不可。朕亦知道你
喜谁。但刘细君是朕的侄孙女,又是朕的皇后和甥女同时
喜的人。朕不可能将她嫁到遥远的乌孙。”
“汉家皇帝。”军须靡负手为礼,急切道“我乌孙人若喜人,就是
喜一辈子。军须靡此心一片赤诚,还请成全。而且,”他迟疑了片刻,道“若汉帝成全,我愿意…”刘彻看了他半响,终于道“既如此,若刘细君自己愿意。而皇后和丹
候夫人也同意,朕倒也不是不能考虑“我自然不肯同意。”这是丹
侯夫人听了这个消息地直接反应。
“细君那么小,那么柔弱,如何经的起乌孙的风雪?”
“娘亲。”刘细君出了一会子神,道“女儿倒是愿意地。”
“细君你…”金娥愣愣的看着干女儿,道“你是不是发烧了。乌孙那么远,那么荒凉。”
“女儿没有。”她笑着闪躲,想起青年刀削地眉目和灼热地眼神,微微红了脸。
“娘亲,”她正道“女儿想学皇后娘娘,志向不限于闺阁。但再也没有一个陛下,可以让细君挥洒了。更何况,”她神情忧伤“娘亲再疼我,我终究是罪臣之女身份,高不成低不就的,
后如何是好。”
“乌孙王孙娘亲见过地,细君想,他会待我好的。”何况,她嫁过去,身份代表的是大汉,谁人胆敢怠慢?
金娥怔怔的听着,终于红了眼睛,叹道“娘亲说不过你,你自己作主,不要后悔就好。”上林苑里,陈皇后听到消息,怔了半响,轻轻叹道“终于强不过历史么?”但这却是修正过的历史,是刘细君自由意志的选择,是一对彼此有着好的男女的结合。她想,刘细君应该比历史上幸福吧。
元封元年三月末,刘彻封江都翁主刘细君为汉家公主,军须靡与刘细君在汉都长安举行盛大的婚礼。除了刘彻赐下来盛大妆奁外,另有丹候夫人和皇后赠下的礼物。荣宠胜冠京华。
军须靡带着新婚子与妹妹,离开长安,到了汉孙边界,已经是四月天气了。西域天气寒冷,到了此时,尚有几树刚刚开放的桃花。军须靡怕细君寒冷,在马上回过头来,道“冷么,要不要加件衣裳?”刘细君摇摇头,面上一片红扑扑,却不是冻的,而是赶路热的。抱着琵琶,道“走吧。”坐在马上,往前看过去是乌孙远远连绵的山脉,上覆冰雪。往后却是她的故乡大汉最西的领土。她难舍的频频回头,却最终掉了泪,狠心转了过来。
马后是大片大片盛开的桃花,坐在马上,却可以闻见冰雪的气息。
一种全新的生活,在她马蹄之下,渐渐展开。这远大时节,只可承受,不可述说。偶是善良的人,到最后,都没肯把阿莫提写成坏女人。实在是对女角
偏
,觉得每个女子,都有闪光的地方。
除非,她和女主站在对立的位置。
最后一句(远大时节那个),小资了点,参考别人的,自己招了,免得有人说我抄袭。放声喊一嗓子,推荐票啊推荐票,你们在哪里啊在哪里。
不知道有没有人回答,在这里啊在这里。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