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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还是我的身份庇护了我。
陈阿娇便觉得刘彻的手抚过脸颊,反
似地避让。刘彻却冷哼,扣住了她的腕。
本能地挣
,却又不敢用全力。只觉得刘彻地手像铁一般坚固。刘彻,本来就不是手无缚
之力的君王。他少年时练击剑骑
之苦,阿娇都知晓。想起来地时候,却连
都陷落。
“娇娇。”刘彻唤着,神情叹息,缓缓趋近她的颊。她望进他的眸子里,那么黑的眸子,掩了针锋相对时的锐利,便深的像一片海洋,有着暧昧的气息。
那么悉的目光。那么
悉的人。
她怔住。记忆里一些片段,在顷刻间,如排山倒海而来。
少年时牵手的刘彻。
说着金屋藏娇的刘彻。
第一次亲吻时的刘彻。
大婚时的刘彻。
从背后拥住阿娇的刘彻。
说着必不相负的刘彻。
有着雄图大志的刘彻。
新政受挫的刘彻。
为了卫子夫和她抗衡的刘彻。
无情离去的刘彻。
便如冷水淋头一般,骤然清醒。连眸子也通透。
刘彻的,留连在她的颈项。
热温软,令她几
颤抖,浑不似他的人,残酷冷情。她侧身,摆出一个拒绝的姿态。神情倔强。
“娇娇。”刘彻眯眼,不悦唤道“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想要如何“我什么都不想要。”陈阿娇神情凄怆,仰视他的眸,道“我只是做不到,做不到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就像这些子以来一样,你在你的未央
当你的君王,我在我的长门
过我的
子,不好么?”
“不好。”刘彻抿,他的
很薄。她一向都知晓。因此当他的
里吐出那么冰冷的话,她也听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