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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让我先接个电话。”
“没关系,我就坐镇在这里,不怕你跑掉。”麦道尔得意洋洋地啜咖啡。
天,这些作媒的举动已经进行了一个月,难道非等到他踏上回台班机的那一刻,才能得到解?
“喂?”他眉心,困扰地接起话筒。
“经理,我是蔚蔚”话筒那端,是他渐渐听了的柔软声线。
[这么早就到公司上班了?”他瞥一眼腕表,现在才台湾时间早上八点而已。
“是。”蔚蔚含糊地应了一声。
“经理,我这里有一些数据,想麻烦你再报给我一次,你现在方便吗?”
“你稍候。”他转头对麦道尔说:“老麦,我必须接听这通电话…”
“慢!]麦道尔打定主意,不让他滑溜。
“要请电话尽管讲,随你讲多久就讲多久,我就坐在这儿等。反正你们说的是中文,我也听不懂,不必担心我听壁脚。”张行恩无声叹了口气,走到角落那张沙发椅里坐定。
“我回来了,你还缺漏哪一份数据?”
“就是美国几家通讯公司的报价单。]蔚蔚低声说。
“我昨天中午才传真一份回台北,应该在陈秘书桌上,你向她问问看。”张行恩蹙起眉心。
“就是…嗯…”再愚钝的人,也听得出她语气的迟疑。
“蔚蔚,发生了什么事?”他温和地问。
彼端响起几声可疑的鼻子的声音。
“我昨天神不太好,误把那一叠资料当成废纸,送进碎纸机里。等我发现的时候,其中几张已经救不回来了。”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报价单送进碎纸机里?张行恩闭了下眼睛。耐心,别忘了老董事长的提醒,要有耐心!
[上班时间,你为什么会神不好,是你生病了吗?”他很成功地维持温和的语调。
不,是我前夜失眠,多吃了一颗安眠葯,结果早上硬爬起,整天在公司里都昏昏沉沉的。蔚蔚当然不可能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