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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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快捷方式?”她又耍起小无赖,故意和他兜着圈子玩,看他一脸面瘫她很不舒,想把那张面皮剥下来,换上逢人便笑的大笑脸。

陶于薇不习惯身边有人冷冰冰地,有如搁了一块大冰石似的,她打小接触的人以生意人居多,不论是真心或假意,起码见面三分情,笑得再假也让人到无比真诚。

可他呢?不笑也不多话,一张脸皮像是黏上去的,怎么逗都不会太大的表情,本是棺材店老板——死人脸。

“你不适合。”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山路崎岖。

“没走过怎知适不适合,别看我小办臂细腿儿,浑身没三两的小身板,当年为了赶夜路送货,我手脚磨破皮照样拚,你说是不是呀!孔方阿兄。”她颇为得意当时的耐磨耐,跌倒了又爬起来,她靠着敢拚,拚出陶三姊的名声。

她是排行老三的三公主,自然称自己为陶三姊。

“嗯!她比外表看来强悍,我们连夜走了三十里路,将五十斤重的茶叶给茶行老板,让他能顺利出货。”孔方从不扯陶于薇后腿,应答自如的简约描述一番。

“你让她一个姑娘家去扛茶叶,孔方,你太令人失望了。”他以为有孔方的护持她会更顺当,没想到…

面对他异常的严苛指责,孔方纳闷地暗生疑窦,“我跟你很吗?听阁下的口气似乎是人的相轻。”他没见过这位给人慑人受的水月族族人,可他说话的神情好像与他相识已久,对他的行事和情知之甚详。

孔方不回想,他是否曾与此人结过,那股与他相觉太强烈,可是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葛瞻一收狂肆子,面微冷,“不认识。”

“但是你直接喊出我的名字。”而且准确无误,没有任何异族口音,像在喊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黑眸一闪,“公主身边就你们几个服侍的人,我若是还记错名字,分不清谁是谁,我这护卫首领也不用干了。”听他的解释,心中仍有疑虑的孔方勉强接受,“那倒是,我和公主自小的情谊是旁人无法理解,她个小却逞强,她想做的事若不让她做,阻止她的人会很惨…”似想到什么,他浅浅一笑,一侧头,看向同时也扭头望向他的陶于薇,两人不用言语的默契在彼此的眼神会,蓦地一同笑出声,分享着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默然看在眼里的葛瞻忽然到愤怒,口有几百条小蛇在啃咬着,他没法说出心中的受,只觉得原本属于他的温暖渐渐消失了,它慢慢地离身躯,飞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也没多惨,顶多在茶水里下巴豆,坐着的椅子突然少了条腿,炒菜的红葱头变成苍蝇头,喝蛇羹喝到臭袜子,鞋子里面多了只死老鼠。”看谁敢和她作对。

因为娘亲的纵容,身边一群忠仆护着,本就金枝玉叶的陶于薇在出了后虽然吃过一阵子苦、饿过肚子,可是骨子里的尊贵仍是抹灭不去,皇家霸气还是有的。

及长,为了和人谈生意她没少付过代价,但是一路运气旺的她倒没受过什么挫折,最多出点小祸事而已,她掸掸衣袖上的灰尘照样赚大钱,把别人贪她的又挖出来。

“你忘了提船底打,事前没知会我一声,害我差点惨遭灭顶。”孔方睨了她一眼,事发突然,他硬是喝了好几口河水。

“你会凫水。”淹不死他。

孔方指责地一拧她鼻头,“这不是理由,船上还有其他与你并无恩怨的人,你下手太重了。”

“可我派了小舟将他们一个一个救起呀!那个笑我不会做生意的周大胖也不过喝了一肚子水,被踩了几脚就清醒了。”有点可惜,她多想自己是踩他的人,偏个小无力。

“若他醒不过来呢!”她实在胡来,瞻前不顾后。

陶于薇心虚的干笑,“那时没想那么多嘛!一腔热血冲到喉咙口了,只想着怎么让他畏惧看到我就绕道而行,再也不敢在我背后耍手段。”

“你喔!若是没有我在身边盯着,看你闯多少祸——”他伸出的手忽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箝制,落不到想的发上,手腕间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动声地朝出手者一睇。

“她是我族的王妃,请谨守本分。”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样,第一次受遭人忽略的葛瞻口堵得慌,他告诉自己别去手,离他俩越远越好,可莫名的,身体像有自己的意识,往前跨了几步,挡住孔方想发的手,他居然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他几时变得这么浮躁,眼前的两人在前一世是他最亲近的挚友和亲人,他们助他良多,让他从自恶自厌的深渊爬出来,说是恩人一点也不为过,两个人之间的情深厚也是他早就知晓的,他常笑她上孔方比上他有福,仁人君子的孔方才是良缘。

只是他此时在慌什么,一见两人举止亲密,无须多言就能心意相通,慌的内心催促他必须做些什么。

是他自己放弃的,再一次重生他回到二十一岁那一年,他正惨遭兄弟和子的连手背叛,本该失意丧志的他未走向原来的路,他用前世所学的武功和兵法救出几后会身首分家的白文昭,两人召集旧部将杀出重围,叛逃出京。

几年后,他们建立了以坚固、难攻闻名的天耀城,并开始向各国贩卖战马、武器,发战争财累积财富,将天耀城声望推到高处,令每一国的上位者不敢轻忽其实力。

“你说得对,是我造次了,老当她是昔胡闹的小姑娘。”她,到了嫁人的年纪。孔方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嘴角溢笑,他看着陶于薇的眼神很温柔,柔得让人到一阵鼻酸。

“以后别再犯了。”葛瞻的声音有些冷硬,似想道歉又扯不下脸,略带低哑。

其实他的异状全落在不远处的一群属下眼中,他们对他的情绪外显得十分意外,同时也不明白他为何一碰到那位三公主便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一举一动特别关注。

光是调派青衣卫护嫁便不像他会做的事,虽然他一样冷着脸不许人靠得太近,可是仍有稍稍的改变,像是偶尔会走神,没来由的发怔,莫名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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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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