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冤家路窄又相逢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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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待,那绳子上又挂上一张红纸条,红纸条上写着:“‘月同出东山’打字一个(会意)。”这谜面,便是三岁孩童也猜得出来。

那锦袍俊汉子发觉青袍老者脸有异,一怔,循着青袍老者目注处望去,也不由脸一变,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脑袋不想要了。”头一偏,两名中年黑衣汉子顿即如狼似虎,口中叱喝蕾排开众人,直往棚子冲,这一冲,难免有人口出怨言。

那两名黑衣汉子却瞪眼一句:“少说废话,我两个是九门提督府的。”就这一句,众人不但闭了嘴,白了脸,鸦雀无声,噤若寒蝉,而且自动水般地忙让了开去。

两名黑衣汉子冲到棚子里,往当中一站,气势人,恶狠狠地喝问道:“刚挂上的那张红纸-是谁的,说!”棚子里,有几个穿长袍的汉子,本是一团高兴,睹状闻言,立刻没了笑容,你望我,我望你,没一个说话。

最后还是一个年纪稍长的长袍汉子走了过来,脸又堆上了笑道:“二位爷是…”

“少废话!”那居左的一名黑衣汉子一摆手,那长袍汉子“哎呀”一声,蹬,蹬,蹬退出了好几步去,要不是后面的扶得快,他非躺下不可,那居左黑衣汉子接道:“我两个是九门提督府的,那张红纸条是谁的,你说!”一听是九门提督府来的,棚里的几个汉子也吓白了脸,好半天才有一人心惊胆战,怯怯地走上来,白着脸,颤声说道:“两位爷,是我,我…”那是个愣兮兮的年轻小伙子。

“是你就行!”两名黑衣汉子不由分说,当一把把那年轻小伙子抓了过来,刚转身,只见那青袍老者与锦袍俊汉子带着四名黑衣老者也到了棚子前,忙一躬身,道:“禀福贝子,就是这个大胆的东西!”那位福贝子一摆手,两名黑衣汉子放了年轻小伙子,躬身退了开去,那年轻小伙子脸如土,两条腿还直打抖!

那位福贝子望了他一眼,抬手一指,道:“这道谜题是你出的?”那年轻小伙子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那位福贝子又道:“也是你写的?”那年轻小伙子又点了点头。

那位福贝于遭:“你可知道这是个什么字?”那年轻小伙子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是,是个明,明字!”那位福贝子道:“你知道如今是什么朝代?”那年轻小伙子如今才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了“砰”的一声跪了下去,叩头如捣蒜,吓得灵魂儿出了窍!

“贝子爷饶…饶命,那,那不是我,是,是一位客,客人叫我写的,他说他,他这个谜好…”那位福贝子脸一变.道:“敢情还有人主使,那个人呢?”那年轻小伙子尚未答话,突然一个冰冷话声起自棚外:“不劳动问,我没有走远,在这儿呢!”那位福贝子与青袍老者等八人,霍地同时转过身,棚外,眼前,负手站立着一个面目冷峻的白衣汉子。

那位福贝子双眉一挑,回顾年轻小伙子,道:“是他么?”那年轻小伙子将头连点地道:“是,是,是,贝子爷,正是他…”话还未说完,那位福贝子已冷然摆手轻喝:“好大胆,京城重地竟如此放肆,拿人!”四名黑衣老者轰雷般应了一声,闪身便扑,四只铁掌分攫那面目冷峻的白衣汉子双腕双肩。

那白衣汉子晒然一笑,冷然一挥手:“你四个,景山之上吃的苦头还不够么,滚!”四名黑衣老者闷哼一声,抱腕飞退,闻言更机伶一颤,脸齐变,没敢进身再扑。

那位福贝子脸也复一变,怒笑说道:“好俊的身手,好大的胆子!”抬手便待抓出。

青袍老者突然-臂一拦:“小安,慢着,这就是我对你说的夏梦卿的那个儿子!”那位福贝勒闻言一震,手上不由一缓。

那青袍老者已然转向了白衣汉子:“又是你,我怀高兴出来观灯,怎么冤家路窄,偏偏又碰上了你,你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那白衣汉子自然便是朱汉民,他冷冷说道:“知道就好,别难为无辜百姓,至于为什么跟你过不去,我老实告诉你,你我之间没有一个躺下,便永远没有完!”那青袍老者也自然就是乾隆,他眉锋一皱,道:“我不想煞风景,扰百姓们的观灯雅兴…”朱汉民冷冷说道:“那好办,跟我到僻静的地方谈谈去!”乾隆道:“我不以为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朱汉民道:“多的是,你要打算在这里谈也可以,不过你既有高人保驾,难道还怕我杀了你!”乾隆双眉一挑,道:“那是笑话,哪儿去,带路!”朱汉民冷笑道:“这才不失为做皇帝的本!”转身大步行去,直出天桥。

乾隆拉那位福贝子,道:“走,小安咱们跟他去,看看他能把我这个九五之尊的皇上怎样?”举步跟上。

那位福贝子临行向一名黑衣汉子递了个眼,那名黑衣汉子会意,身形一闪,消失在人群之中。

朱汉民当先疾行,奔向先农坛后。

先农坛后,本就是一处僻静所在,如今正值正月十五,上元灯节,人们都往热闹处钻,因之,这地方显得更冷清荒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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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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