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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对我们来说也仅成了一场游戏而已。如今,当我回首往事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一直与它共存,因为它将我们俩连在一起——如果没有它,我们将不会拥有那些快乐的时光。
可是,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去,加百列的离开已经不是破坏我们之问情的惟一因素。
除此之外,还有她跟我在一起时候的态度——她提出的许多观点。
她还保持着说话非常直接的习惯。
一天夜里,在佛罗伦萨的维亚吉拜尔小屋里,消失了一个月的她出现了,并立即向我详细描述她的经历。
“你知道,夜间灵已经十分渴望拥有一个伟大领袖了,”她说道“他不是那种只会重复旧礼仪的
信的家伙,而是一个伟大的黑暗君主。他能够
励我们去遵守新的准则。”
“什么准则?”我问。可是她并不理会我的问题,继续说下去。
“你想象一下,”她说“那不仅仅是猎食凡人这种偷偷摸摸、令人厌恶的行为,而且是有如被上帝的愤怒摧毁之前的巴别塔那般辉煌的东西。我说的是在魔鬼的殿中成长起来的领袖。他派他的随从们挑起兄弟之问的争斗,唆使母亲将自己的孩子杀死,把所有人类的
良成果付之一炬,并烧毁土地,让所有的人都在饥饿、无辜和罪恶
中死去!不管到哪里,他都会引起痛苦和混
,都会将善良的力量击退,令人们陷入绝望。那时,才会有些东西配称得上是
恶,那才是魔鬼真正创造的东西。而我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你所说的野人花园中的新生事物而已。人类社会和我数年前在奥弗涅时从书中读到的一模一样。”我讨厌这样的对话,然而我还是很高兴她和我呆在同一间屋里;很高兴除了可怜的、受骗的凡人之外,我还可以跟别人说说;很高兴我不只是一个拿着家信的孤独者。
“可是,那你如何回答你的美学问题?”我问。
“你以前跟阿曼德说过,你想知道为什么美会存在,为什么它会对我们产生持续的影响。”她耸耸肩。
“当人类世界沦为一片废墟之时,美就会将其取代。在原本是街道的地方,树木会再次生长出来;在原本是草地,而现在是的小屋的地方,会再次开
鲜花。这正是魔鬼领袖的目的之所在——看着野草和密林将曾经的伟大城市的最后一丝痕迹也
噬干净,直到什么都不留下。”
“为什么要把这一切称作魔鬼?”我问。
“为什么不把它叫做混?它本来就是混
的。”
“那是因为,”她说道“凡人们会这么叫它。他们创造出了撒旦,不是吗?他们为那种打破他们常规生活方式的行为起了个名字,就叫做魔鬼。”
“我不这么认为。”
“动用你非凡的大脑想想吧,我的蓝眼、金发的英俊孩子,我的狼煞星。”她回答道。
“很可能阿曼德说的是真的——上帝创造了这个世界。”
“这就是你在树林里的发现?树叶就告诉了你这些?”她嘲笑着我。
“当然,上帝不一定非得拟人化,”她说“否则,如此自负和情绪化的我们,该如何定义‘一个体面的人’?可是,上帝确有可能存在,而撒旦仅是人们的想象而已,它只是为那种破坏文明社会的力量而起的代号。第一个缔造法律的人——不论他是摩西还是古埃及的国王奥西里斯,他在创造法律的同时,也创造了魔鬼,而魔鬼就是惑你违反法律的人。
我们是真正的魔鬼,因此,我们不会遵循任何保护人类的法律。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将其彻底打破呢?为什么我们不创造出恶之光将地球上的一切文明都焚毁呢?”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