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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而且我知道,她和我曾经过彼此。可是,有一刻我几乎忘了这点,或者说我几乎无法真正相信这点。
我想我会对她说一些刻薄的话,让她受伤,把她赶走。可是当她来到我的身边跟我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却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将信给她,这样我们就没有必要
谈了。她读了信,将它收了起来,接着又像过去那样用手臂环绕着我。就这样我们一同穿过黑漆漆的街道。
空气中传来一阵死亡的气息,混合着做饭的炉火、沙土和骆驼粪便的气味。这就是埃及的味道。一个六千年不变的地方的味道。
“亲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她低语道。
“没什么。”我说。
引他的是我,把他变成那样后又离开他的也是我。是我将他原本的人生道路彻底毁了。于是,一切
离了原来的人生轨迹,在黑暗模糊的状态中发展至此。
随后,我在一堵古老的庙墙上写下给马略的留言,而她就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我告诉他,尼古拉斯,这个血鬼剧院小提琴手的生命已经终结。我把这些话语深深地刻了下来,就像古埃及的工匠一般。这是给尼克的墓志铭,一座被遗忘的丰碑,没有人能够阅读或是理解。
她在那儿一小时接一小时地跟我呆在一起。这让我到奇怪。
“你不会再回法国了,是吗?”她终于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将不会回去了?”
“你是说那手吗?”我问她。
“那被砍下的双手?”她看看我,面有如白纸,就好像震惊之情让她的表情统统消失了。但是,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因为她已经读过那封信了。那么,又是什么令她震惊呢?或许,是我说话的方式。
“你认为我应该回去接受报复吗?”她不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我。
“我怎么能那样做呢?”我说。
“我把尼古拉斯留在那里,指望他们完成一切事情,这难道不是一种伪善的行为吗?”她表情的变化如此微妙,以致难以形容。
我不喜她有这样的
觉。这不像她。
“事实上,难道你不认为当那小魔鬼砍断他的双手的时候,他本意是想帮忙的吗?真的,他一定是遇到了很多麻烦。他本可以看都不看一眼就轻而易举地将尼克烧死。”她点r点头。她的表情依然痛苦,但幸运的是也很漂亮。
“我宁可这样想,虽然我不认为你会同意。”她说道。
“哦,我有足够的魔鬼本去理解这件事情。”我说道。
“你还记得多年前在我们离家之前你跟我说的话吗?那天正好他和商人们一起上山来送给我红的斗篷。你说,他的父亲对他拉小提琴的举动非常恼火,并扬言要砍掉他的双手。你有没有发现不管我们做什么,最终还是要归结于自己的宿命?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们不是凡人,我们还是要遵循某些在我们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为我们安排好的道路走下去。想想吧,那女巫团的首领将他的双手砍掉了。”到了晚上,事态清楚地表明,打那以后,她不再愿意留我独自一人呆着。而且我
觉到,由于尼克的死,不管我们在哪里,她都愿意留下来。可是,埃及是一个特例。她深
着那里的废墟和纪念碑。在这之前,她从未对任何东西有过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