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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这真是极了!”我说。
“而且你可别以为我不能让咱们身!我那时正打算掐死那个举着镰刀的家伙,再把他扔到演播厅后面去。我也看到另一个家伙过来了。
我大可以把他劈成两半儿。我告诉你,这其中最叫人沮丧的是,我本得不到机会——”
“你,先生,绝对是个小魔鬼!”她说。
“你真是不可思议!你是——马略怎么说来着——最受诅咒的家伙!我完全同意。”我开怀大笑起来。如此甜的奉承,还有这旧式的法语,多么可
。
路易斯完全被她住了,他安坐在
影里注视着她,和往常一样沉默寡言,若有所思。他又是那么完美了,似乎他完全自由地搭配了自己的穿着,而我们则刚刚看完《茶花女》的最后一幕,来到咖啡厅里,看凡人们在大理石台面的餐桌边品尝香槟,屋外嗒嗒走过一辆又一辆时髦马车。
我到又形成了新的团队,
到巨大无比的能量,以及对人类现实的否认,我们三个在一起,蔑视一切部落、一切世界。还有一种深厚的安全
,一股难以遏止的势头——如何向他们解释那种
觉呢。
“母亲,别担心,”我终于说了,但愿能到此为止,能让大家获得片刻绝对的镇定。
“那是没道理的。要是一个家伙能强大到足以烧死他的敌人,那他想什么时候找到我们就能什么时候找到,想对我们做什么都能办到。”
“这就能让我不再担心吗?”她说。
我看见路易斯摇了摇头。
“我没有你那么强大,”他谦逊地说“然而我也有同样的觉。我告诉你那是外来的什么家伙,完全蒙昧的,可我找不出什么更贴切的词。”
“啊,你又说中要害了,”加百列话说。
“那完全是一种异类,仿佛来自什么灭绝了的生物…”
“可你的马略太受文明教化了,”路易斯坚持说“太受哲学思辨的束缚。这就是为什么你明白他不想要报复。”
“外来的?蒙昧的?”我看了他们俩一眼。
“为什么我没有到这股威胁呢?”我问。
“我的上帝,是什么都有可能,”加百列最后说“你们的那些音乐能把死人都唤醒。”我也想到过昨晚那谜一般的信息——莱斯特!危险——可是黎明在即,我不能再拿.这个去打扰他们。再说,这也解释不了什么。
只不过是拼图的一小块,而且或许还是拼错了地方的。
现在他们都离开了,我独自站在玻璃门前面,注视着晨曦越来越明亮,照耀在桑塔奇亚群山之上,心里想着:“你在哪里,马略?你到底为什么不现身?”加百列说的每一句话都该死的很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