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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看出了,这两扇巨大的庄门,不仅均是五寸厚的铁板所做,而且其开关乃是机关消息纵的。
由此可知,这“永乐庄”内必然隐有极大的秘密,是个绝不寻常平凡的所在。
否则,一个普通富商的庄宅,何必要建筑这么高的围墙?庄门又何必要用如此厚的铁板?
…
驾车壮汉轻抖马缰,马车缓缓进入庄门。
蔡亦风在马上朝侯天翔一拱手道:“公子请!”侯天翔此时自是不再多作谦虚客套,微微一笑,道:“如此,有僭了。”一抖马缰,昂然,直入庄门,紧随车后而行。
眨眼工夫,来到一座花厅门口,马车戛然停住。
蔡亦风陡自马背上长身掠起,直落花厅门口,向厅内躬身说道:“禀庄主,属下幸不辱命,珊珊姑娘和少侠都已请到了。”这时,侯天翔已经飘身下了马背,星目电闪之间,已将这座花厅内所有之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花厅中央,摆着一桌酒席,居中坐着一位年约五旬上下,慈眉善目,方面大耳,脸红润光亮,颚下一捋灰髯,身着锦袍的老者。
侯天翔心中暗道:“此人大概便是这‘永乐庄主’万了…”锦袍老者左首坐着一位年约六十开外,牛山濯濯的秃顶马面老者,和一位豹头虎额,浓眉环眼,海口虬须的大汉。
这大汉年在四十左右,神态生相颇为威猛。
秃顶马面老者和虬须大汉的对面,坐着一位年华二十五六,美照人,浓态却风
妖冶无比的妇少。
尤其是这妇少生就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那两只勾魂摄魄的眸珠子,足以令任佰一个男人骨蚀魂销,意情
,铁打的金刚化作绕指柔!
锦袍老者的对面,坐的则是个身着青儒衫,文士装束之人。
因为他背对厅门面里而坐,侯天翔无法看到他的面目。
不知此人是个什么样的脸貌长相?
蔡亦风话声一落,立见那居中坐着的锦袍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好!快请,快往厅里请。”口里说着,身子也跟着站了起来,离座举步往厅门口走了过来。
这时,珊珊姑娘已扶着青衣小姑娘香肩下了马车,袅袅婷婷的走向花厅门口,一见锦袍老者,立即提衽行礼,莺声说道:“小女子珊珊,拜见老爷子。”侯天翔猜料不错,这锦袍老者果然正是“永乐庄主”万。
万哈哈一笑,摆手道:“姑娘,又劳你的驾了,快请不要多礼,请到厅上坐吧,老夫的几位贵客,都在等待聆听姑娘的仙音曲呢!”珊珊姑娘妩媚地一笑,道:“不敢当,多谢老爷子您的赞扬捧场。”说着,扶着青衣小姑娘的香肩,莲步轻移,自万
身旁袅娜的往厅内走了进去。
蔡亦风目光瞥视了默立一旁的侯天翔一眼,躬身恭敬地向万眷介绍道:“禀庄主,这位便是属下禀告的那位少侠。”万目视侯天翔拱手一揖,道:“适才之前,闻听蔡总管的禀告,老夫心底不
顿生倾慕之
,本当亲赴‘第一楼’拜会风仪,恰值几位好友在座,无法分身前往,是以特命蔡总管持老夫名帖,邀请少侠移玉驾莅一叙,借以攀
冒昧之处,尚析少侠海涵是幸!”言词说得如此的婉和客气,侯天翔自是不便失礼,哈哈一声朗笑,迈步而前,拱手一揖,道:“不敢当,庄主太客气了,小生何幸,得蒙庄主宠邀,衷心实是既
高兴而又
惭愧得很!”万
哈哈一笑道:“少侠请不要谦虚客套了…”话锋一顿,侧身举手肃客,道:“少侠请厅上坐。”侯天翔酒
地一笑道:“庄主请。”撤去残席,重整杯盘,分宾主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