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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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慕林霎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这还不算完,睿王爷慕容重生来纨绔跋扈,十三岁早通人事,十五岁已是京中纨绔之中的楚翘,青楼楚馆中的常客,又被老王爷拎到军中摸爬滚打,男人堆里长大,生死都看作了浮云,凡事凭心而为,此刻绮景,再不顾忌眼前这少年是不是朝堂之上的铁口直谏,只觉他体香沁人,怎样闻都不够,最好是扒开衣服抱着闻个够。

心中如是想,他手下也不停,一把便扯开了他的带,少年惊呼一声,双手去掩长袍,已教他又重重的抵回了房门,大掌抓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制在头顶,一手又往他前扒去。

慕容重酒后行事全凭喜好,心中半刻也未曾疑惑过,为何这少年的一双手腕纤细若此,为何这少年双眸惊惧,含泪水,只是大掌三两下,已听得嘶拉之声,颜慕林身上外袍中衣亵衣全被他撕开,少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低下醉后的双眸,看到眼前圆润细滑的肩膀,女儿体香愈加明显,目光再往下,明显愣住…

这白皙的身子自前至间一路着厚厚一层白布…

慕容重几把扯开了层层白布,对着眼前跳出来的一对玲珑玉兔发了一回呆,再抬起头来,眉眼间已俱是的惊诧笑意,“你…原来真是个女子?”这算是意外之喜吗?

眼前女子肤白如玉,秋水明眸,此刻面上盛了屈辱与愤恨,但眼中珠泪,滚来滚去,险险要掉下来。

慕容重本来一腔怒气,此刻虎掌将眼前玉兔尽握,手中玉脂腻滑,鼻端尽是女儿体香,那怒火便不知不觉转为火,又见她是这般烈火冰心的子,瞧了一眼他便嫌恶的闭上了眼睛,咬牙发狠,“慕容重,你今辱我之恨,休想让我忘了!”他痞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颜大人,按照本朝律例,女扮男装欺瞒陛下,混迹朝堂,这罪要怎么定才好呢?”颜慕林心如死灰,辛苦掩藏了数年的形迹一朝败,眼下又是这般情状,只恨不得将天牢之中十八套酷刑全拿来在他身上演练一番,只是形势比人强,受制于人,苦涩愤恨齐齐涌上心头,偏有一口清傲之气,教她只能恨声答他:“不过一颗头颅,颜某何惧之有?倒是睿王爷折辱小臣,端的是禽兽不如!”慕容重在她耳边连连轻笑,“本王为了增进与颜大人之间的同僚之谊,不过与颜大人略微亲近了一些,怎么就成了禽兽了呢?”在女子火的目光之下,他将她的耳珠含进口里,舌尖嬉戏,含含糊糊又道:“颜大人大约未曾瞧见过更禽兽的事吧?本王今便让大人好生领略一回禽兽之事。”颜慕林双腕被,又被慕容重牢牢制着,在她面上亲个不住,恼怒郁愤之下,飞起一脚便踢向了慕容重,可惜后者六识皆灵,堪堪避过,已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若有人远远瞧起来,倒似她镶嵌在他怀里一般…

慕容重瞧见她这般小可怜的模样,挣又挣不,偏子又极是倔,半句软话不肯再说,连求饶也不会,只觉这朵花儿虽扎手,但委实可,大笑着合身贴上去,将美人朱封住,辗转亲吻,一手又在她身上摸索个不住,只觉她前柔软盈手可握,香脂玉膏一般,连不舍,又不住她口内甘香,怀中人儿渐渐气短,也不知是怒的还是被吓的,或者…也是心慌…不得而知。

不过他生成个霸道的子,今既然已经有了开头,自然不会有收兵止戈的道理,更何况身下已是肿涨,索松开了她,趁着她息之时,尚在懵懂,已经一把捞起她,几步便送至上。

颜慕林身子一接触到冰凉的锦锻,便乍然清醒,秋水明眸立时浮上张惶失措,捞起被子顺势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厉内荏:“慕容重,你敢过来?”慕容重见她都到了这般田地,竟然还要摆出朝堂之上诤言直谏的小御史的模样,心内真是又,实是忍不住朗声大笑,“本王为何不敢?今夜你与本王有了夫之实,本王明便上朝堂请旨,收了你在房里做个侍妾,说起来是你逆悖无礼,本王却是宽厚仁德,不计前嫌,又保你一生荣华,还不赶快来谢谢本王,好生服侍?”说着解衣就,一面小心观察她的神情。

上的女子神情悲极恨极,却生生咬,只低低吐出四个字:“无之尤!”她抬眸间见慕容重赤,壮的身子,浑身肌隐藏在缎般的肌肤下面,却似蕴藏着骇人的力量,一张小脸已是由惨白渐渐转作了赤红,直似要滴下血来,偏偏慕容重两步跨上前来,他身下那物此刻剑拨弩张,青筋错贲,兀自跳得几跳,竟是个雄伟的尺码。

颜慕林就算整混迹朝堂,与一群男人共事,也还是个闺中女儿家,如何见过这样事情?当下扯起被子,连头带脑将自己包了起来,一时急得在被中连连大叫:“还不快滚出去!无之徒!”院外的赵文听到她这样仓皇失措的叫声,急得团团转,一时又疑惑王爷从小不好,如今怎的连个少年也不放过…难道真是应了太后那句话,在北疆呆得久了,见到母猪也会误作貂蝉?

当然颜慕林不能算作母猪,颜虽可比貂蝉十分,奈何是只雄的。

这却太过棘手。

不提葳蕤轩外,赵文如何焦心苦熬,这功夫,房内的慕容重早已经将颜慕林连头带脑抱进了怀中,像剥一颗粽子一般将她整个人剥了出来。

女孩子又羞又窘又怒,睁开眼来被眼前景像吓住,闭上眼挣扎之下,触手是他光luo的肌肤,吓得缩回手去,团如鹌鹑,连说话也带着哽音,“走开…混蛋…走开…”哪里还是干元殿上那铜齿铁牙的小御史呢?

慕容重在她面上端详一时,果断吻住了红润的樱,汲取她口中津,又心意足的放开,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见那樱愈甚,又大加嘲,“颜御史就是管不住你这张小嘴,不如以后由本王来替你管这张小嘴如何?”颜慕林待张口再骂,却被他这威胁吓住,不过是错愕之间,整个人已经被他放倒在了榻之上,身下是柔软冰凉的锦绣塌,重重上来的男子肌肤滚烫,似再无耐心与她玩猫鼠之争,俯身连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之上,彷佛是为了消解他心中怒气,那白玉般的肌肤在他的一亲一啄之间,如青莲初绽,留下许多青紫的印记。

她在这样陌生的觉之下,彷佛整个人都臣服在他的身体之下,虽然意志在叫嚣着如何绝地反击。

可是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身体已经先一步承认了败绩,颤栗着不知如何是好,被迫接这样刺痛又带着酥麻的觉,甚至当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掌抚摸过她的全身,一直一直向下,她瑟缩着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风雨,却被男人牢牢定在方寸之间。

男人抬起是情|的脸,紧紧盯着她,“颜大人,你最好睁开眼睛来看看,弹劾本王的结果,好好受一番本王对你的谢意!”她睁开眼睛来,那双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明,似燃烧着的两团熊熊烈火,一字一顿:“王爷最好祈祷与下官从此不要在朝堂之上相见!”慕容重微笑着,缓缓的,一寸一寸,坚定的,将自己狠狠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有着烈火明眸的女子,原来身体也是这样温暖紧窒到令人连不舍…

在她的痛呼声中,他将自己更用力的送进去,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渐次往返,不断冲|刺…

她在这样的痛楚里牢牢的记住了这张脸,转头狠狠一口咬在他左肩之上,尝到了血腥味方才作罢。

抬起头,略带挑衅的目光似乎在诉说,除了这样,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浑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两人倒不似塌上的男女,仿如战场之上捉对厮斗的敌我双方。

面前之人低低一笑,连最后一丝怜香惜玉也放下,欺身而上,不再给她一丝丝息的机会,将她在上摆成一个羞辱的姿势,她挣扎,却半点奈何不了他,她再次咬过去,他却大方将右肩递上,只觉右肩刺痛,也不躲闪,只一意在她体内驰骋。

这难道不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吗?彼此肌肤相触,然而心是遥远的,敌对的,不可捉摸的…

她心中生起刻骨恨意。

◎◎◎天快亮的时候,赵文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接着便看到颜慕林衣衫整齐的从房内出来。

这一夜他坐在外面,虽然不曾亲见房内光景,但王爷龙虎神,居然折腾了大半夜,才听得消停了下来,他刚坐着打了个盹儿,这位颜大人便从房内冒了出来,想来定然连眼也未曾阖一下。

身为睿王府的管家,他觉得很是愧悔,既无能阻止王爷的行为,又怕这位御史不是个善茬子,再招来什么不好听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颜大人,今休朝,怎的不再多睡会儿?”话一出口他便知道错了。

那少年一双清冷的眸子睇过来,是自嘲之,“有劳了,能否带我出府?”睿王府占地颇大,初次进来的人极容易路。

赵文偷偷朝正房偷瞄了几眼,心中暗暗叫苦,王爷到底是要拿这位御史怎么办?是留是送总得有个准话吧?可是对着这少年摇摇坠的身姿,他还真说不出拒绝的话。

天大亮的时候,慕容重才从睡梦中醒来,伸手朝旁边一摸,枕畔空空。

“来人吶。”

“王爷。”

“颜…”

“颜大人一早就回去了。”赵文倒是知情识趣,不等他再想好要问什么,他已经自动禀报:“颜大人起得绝早,我本来还想让人套了马车送他回去,不过他坚持要自己走,只好让他自己走了。”慕容重怔怔瞧着帐顶绣着的一对鸳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文想起他亲自送出去的少年,长衫大袖,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之上,摇摇坠的身影,脊梁却得很直,宁折不弯似的,心中顿时担忧不已。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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