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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子脸一红,福至心灵的,把一杯酒送到刘莲姑娘的边。
舐了一下玉柱子手中的酒,刘莲姑娘粉脸微红,赧赧的低下头去。
盖头也掀了,杯酒也喝了。
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又相互不时的会心一笑。
玉柱子没话找话说,轻轻干咳了一声,低声说:“姑娘委身我玉柱子,总该想知道一些我的过去吧?闲着没事,我慢慢说给你听,如何?”摇摇头,刘莲姑娘这才开口,说:“想听,往后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好累,想早点安歇。”听起来似乎是软钉子,但却使玉柱子心头暖暖的。
于是两人携手起身,刘莲的娇躯,在玉柱子有力的两手挽扶下,款步移向前。
于是,红罗帐垂下来,两个人就钻进一个厚厚的大棉被中,玉柱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觉棉被是那么温柔,那么暖和,因为他怀里还抱着一位柔似水而热如火的刘莲姑娘,西河镇上的花魁女。
于是,玉柱子另一次的搏斗,开始了。
微微的,但听“嘤咛”一声,好半晌,才又听到刘莲姑娘息的道:“你真像是一头蛮牛。”而玉柱子却打心里呼叫着竖起白旗,因为他是钢,他被刘莲热情的火焰所熔化,岂有不投降的道理?
终于,桌上有一对蜡烛成了烟与灰,烟飘向了空中,袅绕在飘飘仙的玉柱子与刘莲的四周,而灰烬,却残留在桌上,遥对着罗帐内的“混
”世界。
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杰作,只是这一对杰作被上天刻意的美化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西河镇上已开始谣言四起,大家一致肯定的说:“南堂岗的大决斗中,长江水帮与英山帮的人,俱已同归于尽。”却把手管这档子事的玉柱子只字不提,就好像没有玉柱子这个人似的。
于是,在一次寒雪初降后的早晨,宾客店的店门外,忽然拴住了两匹马,一匹是玉柱子的踏雪无痕千里马,另一匹却是全身净白,不带一点杂
的玉雪良驹。
两马双鞍齐备,一应行李,全都捆在马背上,就连那只猴子,也早已蹲坐在玉柱子的马背上,不停地东张西望。
雪是停了,但屋顶上的雪还没有化完,就在片片乌云错而过的时候,可
的冬
,似是要找机会从云
中掉下来似的,偶尔会洒下一丝锐芒,却是那么的刺眼。
玉柱子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几天没有吃苦受累晒太了,反而在变白,变得更潇洒。
其实玉柱子乃小王爷出身,小时候生长在王府中,早就是金枝玉叶,皮肤白,只是后来才磨练成那副黑红
壮的身段,如今才只养尊处优几天的功夫,就已有了极大的变化,当然这并不足为奇了。
玉柱子高大的身材,在宾客店门口一站,直如天神一般,只见他头戴一顶虎皮拖肩帽子,身上披了一件白缎子绣着莲花的披风,龙泉宝剑挂在
上,
出那个并不起眼的剑把,只是剑上的缎穗,已由刘莲姑娘换成了新的,显得灿烂美观,脚上蹬了一双鹿皮翻
快靴,英气焕发的同等在店门外送行的人打招呼。于是,热闹的场面又开始了,一大患挂在店门外的鞭炮,也开始响个不停。
于是,就在这鞭炮声中,只见黄影一闪,那只猴子,吱吱的钻入玉柱子怀里,而同时间,刘莲姑娘飘飘然的也出现在店门外,人声鼎沸,有的还拍手叫好。
只见刘莲姑娘,全身上下一片粉白,又是她第一次与玉柱子相会时的装扮,只是外面也罩了一件与玉柱子相同的上绣莲花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