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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玉柱子对于王士魁手中的钢刀,似是毫不放在眼里一般,竟然是欺身而上,丈八钢叉原本比王士魁手中钢刀为长,但他却双手抓在钢叉中间,近身短击。
于是,一阵令人吃惊的金铁鸣,与阵阵火花飞溅,在二人身前不过三尺之间,爆发开来,而玉柱子的这种看似要活
人的凶悍样子,连那正与铁铮
手的任冲,在冷眼看到之后,都有些既惊且喜。玉柱子的这种表现,正是“黑豹子”任冲所期望的,然而,在玉柱子来说,深山中的苦熬岁月,加上他深埋心中的仇恨种子,以及他永远无法忘怀的王子身份,早已使他心
偏
,
情孤傲,所以他一经发
,必然是石破天惊的,鬼哭神号的,所以任冲也有了担忧的一面。
也就在任冲意念刚起之时,已听到一声极为凄厉的大叫声,自王士魁的口中爆发出来。
原来玉柱子在王士魁一刀斜劈下来的时候,斜身一个急转,叉杆尾部在击来的钢刀上一贴,同时间,叉尖脚电闪一般入王士魁的右肋中,尺半长的两支闪亮叉尖,几乎有一半
入
中。
王士魁在大叫声中,右手钢刀已无法再举,立即就势住草丛中倒去,然而玉柱子却并未拔出钢叉,相反的,他却如影随形,当王士魁倒下而无法躲避的时候,玉柱子却一咬牙,双臂贯力,整个叉尖,贯入王士魁的腔。
翻着白眼,口中血,王士魁戟指玉柱子,凄厉地叫道:“你…你好…狠!”正在全神贯注与任冲厮杀的铁铮,发觉后来的黑小子,一上来连毙两人,心中一阵惊惧,一个失神,早被任冲横起叉杆,拨倒于地。
铁铮正要翻身跳起,突然眼前冷芒打闪,一团黑影,疾如苍鹰搏兔一般,扑击而下,眼看疾闪而至的寒芒,就要袭到,即使躲过,也必重伤当场,心中自忖:想不到长江水帮四大武士,会折损在这荒山野谷之中。
但本能的,铁铮仍奋起手中钢刀,疾挥而向那尖锐惧人的叉尖。
“叭!”一声脆响,铁铮的钢刀击挡,却见飞扑而来的玉柱子,往后翻出一丈多,目瞪口呆的望着任冲。
“放他走吧!”玉柱子原本在铁铮被拨倒的刹间,已挥动手中钢叉扑过去,眼看就要一叉贯穿铁铮前,突觉手中钢叉一顿,似是遇到一堵泥墙一般,无法再往前推送,反被挑的拿不稳,翻出一丈多远,才站住身形。
原来任冲在玉柱子挥叉的时候,突觉灵台一窒,心中不忍,这才出手阻挡。
“大叔,咱们不能放他逃走,他会带人来攻打咱们的。”玉柱子指着愣坐在石头草窝中的铁铮。
看了一眼铁铮“黑豹子”任冲问道:“你还敢再来?”出乎意料的,铁铮双目一瞪,竟然毫不迟疑的说:“如果你放了我,我必定还会再来。”
“黑豹子”任冲仰天哈哈大笑,一顿手中钢叉,说:“好!真是一条汉子,不像有些怕死的人,一到这种节骨眼上,立刻会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微微一顿,又道:“就冲着你说的大实说,我任冲也不会杀你,你走吧!”
“大叔,”玉柱子还想说什么。
却见任冲摆摆手,说:“放他走!”说罢,扭头往峰上纵走。
玉柱子一看这情形,竟恶狠狠的一瞪铁铮,立即随后追去。
望着两个黑大个子远去的背影,铁铮急急扑到王士魁身边,一把抱住,喊道:“老四!老四!”然而王士魁一动也不动的扭曲着身子,在明月的照下,双目有如铜铃,直直的望着前方。
铁铮缓过气米,就地把王士魁与常忠二人的尸体,埋在石堆中,这才咬牙说:“老四!你等着瞧,我会把那小子的脑瓜提来祭你。”且说玉柱子,心中着实有些莫名其妙,黑大叔今天似乎有些反常,平时他一再对自己告诫:求胜第一,杀敌为先;对敌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下子可好,不但不杀敌人,反而把人给放了。
最让他不解的,还是那被放的人,口口声声说是还要来找他一拼,黑大叔竞还是把人放了,这往后的子,可就不能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