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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近水,那就应该是“独山湖”了。
可是“独山湖”呢?怎么没看见?
既是晒鱼网,那得靠头。
然而如今都已经落西山,时近黄昏了,怎么没人把网收进去?
不只是没有把网收进去,而且没瞧见一个人影,甚至连一声狗叫都听不见。
太静了,静得出奇!
静得连该做晚饭的时候了,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不盲炊烟。
这种远离城镇的小渔村,本该静,宁静。
可是这种静不对,静得像死了似的。
郭燕侠何人?马上就觉出了不对。
可是他脚下并没有停,连顿都没顿。
艺高胆人“崂山派”的道士也好,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也好,还没有哪一个能够让他怕的。
他进了进口,一条结实、平坦的土路直通村里。
他就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一户户的人家,座落在路两边,隔不远就是一家。
不管哪一家,都关着门。
看不见一个人影,也听不见一点人声。
人都哪里去了?
渔村的人,不会都不见了。
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