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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这么久没跟你们联络…谢谢你们还常去拜祭她。”眼前说着完全陌生名字的镰田以及稳重应答的秦野,看起来是那么遥不可及,他连嘴的余地也没有。
即使发现镰田提及结生子这名字时,秦野瞬间出异样的神情,却也不能在此时马上发问。
更不用说三周年祭这几个字了,他完全被排除在状况外。
他只是直觉地意识到,秦野离开公司的原因一定跟这个叫“结生子”的女人有关。
“江木也常抱怨寂寞,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吧…”仿佛老友叙旧般的镰田抱住了秦野的肩膀,虽然只是个再自然不过的动作,但那种近乎目眩的冲击却让真芝明显察觉自己的妒意。
“是啊…不好意思,我也该走了。很抱歉打扰你工作。”
“我才不好意思把你留下来了。…你多保重,有空真的要常来。”秦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连真芝都难测其意的笑容。
“打扰了。”
“…啊。”秦野明明看向这里,眼神却像虚无地望着远方。
“…我是来赶人回去的。…你们还不赶快加办公室?”有股莫名空虚的真芝听到镰田略显尴尬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否则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冲动地上前拥抱秦野。
“…你居然不知道?”真芝无视井川充恶意的嘲讽声。
这个人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连井川离去都没有察觉。
秦野愈走愈远的背影也没有回头的迹象。
今早那个拥抱明明让他抓住了什么啊…(…秦野,你究竟…?)好不容易才决定坦诚以对的真芝,顿失平衡似地觉得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久久呆立原地无法动弹。
无打采地熬到下班时间,真芝一反早上
神奕奕的模样,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归途。
那件事之后,幸好有镰田在一旁帮忙,不然真芝完全没有自信能够好好应付客户。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还是菜鸟,也很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但他希望起码能把辅助的工作做好。
没想到一到客户那里,不是忘了把秦野送过来的资料拿出来,就是解说到一半才发现与内容不符,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非常抱歉。”一走出客户公司,镰田的一句“你心不在焉吧?”让真芝冷汗直。然而比起怠忽的歉意,他更对
心直想追问镰田跟秦野关系的自己
到悲哀。
“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公私分明吗?”镰田的语气虽不严历,却也够让真芝抬不起头来了。
“…算了,你待会儿有事吗?”
“…没有。”真芝迟疑了一下,想到先前跟秦野说好的约。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
若以现在的神状态去见秦野,他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也不敢保证心绪不安的自己不会直接诉诸暴力。
看到一脸茫然的部下,镰田停顿一下说:“有时间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啊?”镰田应该不是那种安型的上司,不过真芝也了解,他是那种会默默帮部下收拾烂摊子的人。
“没想到你会认识秦野…你能告诉我他的近况吗?”看到镰田脸上又出现那种难得的微笑,真芝强自按捺下的五藏六腑似要翻腾起来。
“我无所谓,反正没有事。”终究克制不了想更了解秦野的望,真芝脸上浮现公式化的笑容。
“光临。”镰田带着真芝来到一家小居酒屋,入口处的门帘画着一尊“韦驮天”掀开这扇褪
的蓝染门帘,镰田对着留胡子的年轻老板吩咐“随便给我们几道小菜。”
“您常来这里吗?”
“是啊,是人带我来的,这里的味道还不错。”一名长发服务生端来冷酒后,两人开始不着边际地聊起来。
“对了…”心知彼此想说些什么的真芝单刀直入地开口。
“秦野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对两人都相当悉的镰田沉思半晌问道:“…你们的年纪有差,个
也完全不同,怎么会认识。”真芝下了决心回答:“大概半年前吧…承蒙他照顾醉倒的我。”真芝没有说谎,只是若被继续追问就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了。幸好镰田并未太过留意。
“后来向他道歉之后,我们偶尔会约出来喝酒…所以要说到他的近况,我只想得到他好像正在制作才艺表演要用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