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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风千舞蓦地站起,神情古怪地看他,却见他脸上笑意更深。
“风姑娘,你是听到我的肺腑之言太动吗?”文震泰然自若,
向她惊疑的目光。
一直以来,他身边不乏女人,但那只是为了做给人看,能让他开口说喜的,她倒是第一个,虽然…今天这句“喜
”有点变味。
“是啊,我动,
动得不得了…”风千舞虚弱地假笑,心中不安,退后几步想要离开这里。
“风姑娘…要走了吗,天这么黑,小心脚下,别摔跤了。”
“我轻功向来不错,怎么可能摔跤?”这人到底安的什么心?哼!
“不可能?话可不好说的太。”文震好笑地瞟她一眼。
“喏,你脚下的是什么?”他的话未说完,刚刚还大言不惭的风千舞便被脚下的杂草绊得跌回瓦片上。
“什么嘛!几臭杂草,害死人不偿命啊!”风千舞恼羞成怒,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伸手就要去拔。
文震好笑地看着她怒气冲天的样子,却也注意到她眼下有一圈淡紫,知道那是睡眠不足的后遗症,不觉口道:“望月阁里有上好的安魂香,你要来点吗?”
“什么?”风千舞正手脚并用,忙着和那些看上去不起眼、却韧十足的小草呕气,没能听清他的话。
文震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几次的对话,让他多少摸清了风千舞的脾气。原以为她聪明慧黠,但却发现她只要被人一就怒…如此不冷静,她当初怎能跟追杀她的人周旋好几天?
他正想再说一遍,忽然听见风千舞大叫:“好了!”而后一声惊呼,身子突然倒在瓦片上。
“小心!”没料到她会毫无征兆的摔倒,文震跨步上前,伸手抓住她几乎下坠的身子,发现她手里拽着几株杂草,惊魂未定,脸煞白,不
又好气又好笑。
“不用说了,我看你确实需要安魂香!”----黑桌、黑椅、黑的地板、黑
的书柜…在风千舞看来,应该是棺材铺的摆饰,偏偏这是望月阁的正厅。
“风姑娘,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风,可想喝点热茶?”文震点燃安魂香,顺手取饼桌上的茶具。
风千舞本想说不必,但看他已在壶下点火,便没多说。只是,两人半夜在此品茶实在有够古怪,她左右张望,忽然道:“文大人,你的尾巴呢?”
“尾巴?”文震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你在说文宣吗?我叫他去休息了,怎么,怕我不会煮茶?”虽然文宣在时他无需动手,但将水煮沸,他还是会的。
风千舞抿不语,隔了一会儿,又道:“这香味道好怪。”文震审视她略带不安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