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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夫间的数次通信中,萧南对此事只字未提。
可如今萧南为何又说了此事?
崔幼伯心中的疑惑,在看到第二封信的时候,瞬间有了答案。
“这、这竟然是柴驸马写给贺鲁的信?”而阿史那嫣竟是信使?
崔幼伯猜到了这一点,更觉阿史那嫣该死。
发现了这封信,崔幼伯对下面几封信的内容更加好奇,他加快速度,将剩下的信件全都拆了开来。
其间有贺鲁写给柴驸马的信,亦有柴驸马抄录的一些西北诸州的紧要地方的地形、以及府兵的配备情况。
崔幼伯看到这些,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愤怒——难怪贺鲁能数次突袭得逞呢,他手里握着这么多情报,选目标的时候,一选一个准,再加上贺鲁的险狡诈,他焉有不成功的道理?
该死,柴某人真真该死!
崔幼伯恨极,暗暗在心里咒骂着。
有了证据,他不再迟疑,先将几封信重新折好放在一边,然后又拉过刚才摊开的空白折子,开始给皇帝写奏折。…京中,皇内,长公主当众
了韦淑妃两记耳光,
沉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跪了下来。
跪在她身侧的豫章低声说道:“阿姊,韦氏确实该打,可、可您又何必这般?”当众对上韦氏。岂不是要把她往死里得罪?
阿娘去了,大郎当皇帝。他对她们这些姐妹虽还亲近,但亲近也分级别呀。
相较于几甚至几个月才见一次面的姐妹。天天见面的韦淑妃,皇帝更觉亲近。
且作为女人,大家都知道枕头风的功力。
更重要的是,皇帝年长的两个儿子皆是韦淑妃所出。
虽然皇后有了嫡子,但年纪尚幼,阿旦小盆友能不能长大是回事儿,长大后能否像两个庶兄那般聪明是回事儿,即便长大后是个聪明能干的孩子、他能不能得皇帝的心又是一回事儿。
还有一点,皇帝正处壮年。但天有不测风云,万一皇帝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有人以‘国赖长君’为由,推韦淑妃所出的庶长子上位,又该如何?
倘或真让韦淑妃的儿子成为新帝,曾经狠狠羞辱过韦淑妃的长公主又该会有怎样的下场?
豫章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