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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萧南长长吁了口气。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真的是我看错了。红花,辛苦你们了!”红花、红蕉几个忙抱拳行礼,连称不敢。
“走吧,吉时要到了,咱们还要给外大母祈福,切莫误了时辰。”萧南抬脚下了台阶,她不是佛教徒,玄奘法师的升座仪式可以不参加,但是为嫡亲外祖母祈福,她却是不能缺席的。
“是!”红花几个紧跟其后,缓缓的随着萧南出了小院,顺着原路返回前殿。
萧南几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院门外的小路上,距离小院不远的一处水潭中却冒出一个漉漉的女子。
只见她有些费力的从水潭里游到岸边,长时间在水下憋水,再加上她许久没有运动过了,还真有些吃不消。
好容易爬到岸边的青石上,她一手死力抱着块山石,另一只手用力捶着口,大口大口吐了些水,然后才一个翻身,有气无力的躺在了青石板上。
“就知道萧氏狡诈,没想到她的眼神还恁般好,险些被她看到了…”女子浑身漉漉的,幸而是盛夏时分,又临近正午,空中的太
正好,所以她才没有因一头一身的潭水而着凉。
想到左右无人,女子也丢开了矜持,很没有形象的摊手摊脚摆成了大字状,一边享受光浴,一边暗暗在心里得意:萧氏狡诈又如何,她的女护卫机警又如何,还不是给她骗了过去。
接着她又在心底嘀咕:自己这般躲着萧氏,并不是真的怕了她,而是时机不到。
哼哼,只待过了今…萧氏,你给我等着!
被人念叨的萧南一个嚏也没打,此时她正与几个相
的贵妇闲聊。
“阿嫂放心,昨我还收到分院的鹞子传书,崔校长说学生们在骊山都很好,”萧南笑得一脸可亲,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赏,轻声道:“尤其是你家的小四郎,每
晨时的山间跑步,旁的小郎还会有些许不适,小四郎这孩子竟像个重回山林的小老虎…啧啧,真是虎父无犬子呀。”或者说虎妈无犬子?!
与萧南说话的贵妇并不是外人,而是阿晼的嫂子、史旸的子程氏。
萧南嘴里的小四郎是程氏的幼子,今年才五岁,刚够积微学院初年级的入学年龄,今年二月初二的时候,被程氏一脚踢进了求索堂读书。
半个月前学生集体迁往骊山的时候,史家小四郎也跟着大部队一起迁徙。
程氏虽没有阻拦,但心里还是的不舍与担心。
她的小四儿才五岁呀,这么小的孩子就远离祖父、父母亲人,身边还没有伺候的人。程氏怎能不挂怀。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史旸的位置如此的呢。
这十年来,经过程氏的不懈努力与严格调教。当年那个‘盛名’与崔幼伯不相上下的纨绔史旸童鞋,如今也变了个样儿。
不再跟一帮二世祖斗走狗,不再四处留情,也更没有再
出什么别室妇、私生子…私生活干净得一塌糊涂,人也上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