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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奇怪了!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蓝侞珺坐在铺上,双眼发直地瞪着墙上长短针皆指着三的指针,脑海中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在她不知喝下第几杯酒之后,便完完全全地中断了,然后…
她作了梦?
对,她作了个梦,一个十分离现实的梦,她跟他,两人…
啧!太可笑了,居然连在梦里都不放过他,她不止可笑,更是可悲至极!
现在可悲的她该起了,许多事情早已默默地进行中,她也该把在台湾的生活做一个终止,将该收拾的全都收拾掉吧!
身体与思绪同步行动着,她起身不让自己留恋铺上的温度,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昨晚的小洋装,而是平
穿的睡衣。
是妈妈帮她换上的吧?她想。
简单的梳洗过后,蓝侞珺下楼,却发现母亲并不在家中。她拿出手机,才想拨电话给母亲,手机却已响起。
是邹子杰打来的…望着来电显示,蓝侞珺怔忡了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头会痛吗?”
“不会。”邹子杰比平时还要低哑的嗓音自电话那头传来,昨夜的梦境立刻出现在蓝侞珺眼前,心跳为此漏了一拍,但她的声音并未漏出她的异样,仍是如同平常般平静,她庆幸此刻两人是透过电话
谈,而非面对面。
听见她平稳的声调,邹子杰深了口气。看来天晚上的事她全然没印象,要不然哪会以这么平常的态度跟他说话,唉…他的心情好复杂、好矛呀!
昨晚的事他希望她忘记,却又冀望她能有些印象。忘记了,他可以毋需面对她,但若她还记得,这会是个机会。
昨晚她热情的响应,给了他无限的希望与信心,至少她的身体本能并不排斥他。
“你…”
“什么?”
“你…那个…”就算他人不在眼前,毋需看他的表情,光听他那支支吾吾的语调,蓝侞珺便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但那不她所需要的。有些事情若该说出口,昨晚她便说了,既然昨晚她都没开口,那么往后自然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我下个月要去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