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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紧握的手指冰冷而僵硬。
火红的花轿一步步远离。
他的心一点点被掏空,一种被湖水淹没的冰凉擢住了无力的心脏。
直到长长的送亲队伍已经消失不见,直到响亮的喜乐已不能闻,阁昱厚实的肩膀突然一抖,似被什么负荷住了一般沉重。
如果,他不是蒙舍之王,他可以不顾一切地冲上去阻止她离去的脚步。
如果,这一切不是他亲手主导安排,他的心或许不会这么痛…
可是,这一切…这一切不仅是为了统一四诏的个人野心,也是为了眼前数不清的蒙舍子民,纵然他有心痛,不舍,他也无法做到在最后一刻去改变。
苦涩,沉重,痛楚。
如一道道利刃划过口,在他的体内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这么喜她。
很多很多的喜。
他上了她…
这份情似乎比当年对瞳瞳的
情来得更加凶猛,更加强烈。
孤绝的身影,在逐渐炙烈的光下冰冷,他紧抿着
,独自品尝着失去的苦楚。
从瞳瞳到咏唱——他得到的仿佛都是失去…
慕千寻动了动眸子,看着这位门外僵立已久的君主。
琥珀的瞳孔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像死一样的平静。阁昱转过身,看到排列整齐的官员,也看到了白衣淡雅的慕千寻。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羡慕起远处那个白衣男人,至少慕千寻一早就清楚自己的情,至少慕千寻可以勇敢而坚定地跟自己争取所
…
可是,慕千寻为何如此冷静地接受咏唱的离去?
冷薄的双重新抿紧了起来,这一次,比之前的痛楚更多了份固执,无论如何,他绝对不允许让慕千寻与曲咏唱再生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