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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肖亚诺时的情形。那是一年多以前,她因为闯了大祸而被揪到“弗洛森”集团的顶楼会客室里,那时还不是她姐夫的小唐好言好语地安她,而这个被人称作“肖公子”的俊美男子,则是在她即将离开之际,小小地跟她嬉闹了一下。
当时,他把手搭上她的肩头,戏谑地笑着冲她眨眼,“小姑娘长得很漂亮哦。”那只修长的手轻抚她的肩头,只是零点零一秒的短暂停留,却让她如同被火烫到一样惊慌失措。在那一刻,她甚至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好看深邃的黑眼睛,便像傻瓜似的红了脸,低头逃出门去。
从那一天的那一秒钟开始,她确定自己恋了——一个人的单恋,没有他的参与,傻乎乎的,也很孤单。然而每晚的梦中,都会闯入那个叫肖亚诺的男人的影子,身着灰白西装,戴银边眼镜,有微卷的黑发和带笑的眉眼。再后来,白天闲下来的时候也会不时想起他;在课堂里做习题、背单词的空隙,常会突然就神情恍惚起来,把他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在脑海里倒带千万遍,久久地回味。
就这样,她恋上一个只和自己打过一回照面的男人,而那男人甚至记不得她的名字。秦瑶自己也知道:这种
情非常幼稚,她只是肤浅地喜
他出
的外表和潇洒的气度罢了。可是,就是这样幼稚而不切实际的
恋——她停不下来,没办法戒掉。
后来,小唐和姐姐开始恋了;圈子里的朋友一起出来玩的时候,她也得以陆陆续续见了肖亚诺几次。肖亚诺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心思的,他把她当小妹妹,对她很温柔,时不时地也
逗逗她,故意惹她生气;可是她呢——每次和他说话,与他对视,都紧张得手心沁汗。她怕自己会舌头打结,被他取笑;更怕自己会脸泛红
,惹他怀疑。
有那么几次,他们单独在一起时,她望着他俊朗而深刻的容颜,一个冲动之下,险些就要向他告白了。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她自己就先笑了起来。的确,19岁的思期小女生喜
一个年过而立的、事业有成的、换过女友无数的情场老手?呵呵,这样的告白,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而且,如果老姐知道了,一定会把她骂到臭头的。姐姐至今对大多数男人没好,而像肖亚诺这样面容俊俏、口甜舌滑的公子哥,则是她最不
冒的类型。
所以…还是不要了。她只要默默地单恋着他就好,没有别的奢求,也不敢有。
“小瑶?”唐仲行的唤声在耳边响起。
秦瑶猛地一抬头,“啊?到了吗?”她连忙向窗外张望,果然看到绿底红字的地铁标示就横亘在眼前。
“到很久了。小瑶,你再不下车,警要开我罚单了。”唐仲行笑着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没…没想什么,我只是…发呆。”秦瑶红着脸回答。
“好了,快下去吧。周末要回家记得提前打电话,我去接你。”身为姐夫的这个男人很有自觉,冒着被开罚单的危险也下了车,帮着秦瑶把书包扛到地铁的入闸口,再替她买了票,送她入站。
“嗯,知道了,姐夫再见!”秦瑶挥手。
“再见。”唐仲行回到自己停车的地方,不意外地发现车窗上被人贴上了一张罚单。他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给老婆诉苦:“老婆,我又被罚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堂堂大男人,对着手机讲了很久,还不时低嗓子不知说些什么暧昧的话语,引得路人侧目。
而电话那端的秦珂似乎也很会哄老公。她没说两句话,唐仲行就立刻低笑起来,柔声应道:“是,你欠我一次。”至于秦珂到底欠了他什么,让他这么高兴——外人就不得而知喽。
关上了莲蓬头,又在间围了一条浴巾,肖亚诺浑身
答答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第一眼就看到谭芸蕙
端坐的背影。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手里抓着hypnose睫
膏。
肖亚诺撇了撇嘴,走过去坐在头,“刚睡醒?”他问着,声音里没什么
情。
“是啊。”谭芸蕙回过头来,冲他甜甜一笑。
肖亚诺又问:“刚才没电话找我?”